易中海將陳楊來了,還有開會,還有剛才的事情都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
然後恭敬的問:
“事情就是這樣的,老太太,您說說,這個人怎麼辦?”
聾老太太搖搖頭:
“這個事情不好辦,如果是在軋鋼廠,我讓小楊敲打敲打他,然後按照你現在在軋鋼廠的地位。
在威脅威脅他,那麼我們還是能掌控的。
但是這個小子是民警,而且還不是咱們街道這點的。
鐵路那邊我也沒有認識人。
如果我能認識那麼多的人的話,我也不能只在這個大院算計了。
你也知道,以前我的身份不能讓我來回走動。
我後來的人脈都是那個時候的善舉導致的。
現在什麼情況你也知道,既然這個小子就想當個小透明,就讓他當著唄。
只要不影響你就行,你也不要去找他的麻煩。
人家是公安,要是讓他知道了你的算計,給傻柱點醒了到時候咱們這麼多年的算計就完了!”
聽到了老太太的話,易中海愁眉苦臉的說:
“我也是擔心這個,畢竟昨天的全院大會,那個傻柱幫助陳楊說話了。
我擔心陳楊對傻柱印象好,到時候點播傻柱兩下,那麼咱們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聽到了易中海的話,聾老太太也陷入了沉默,之前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都是各自維護各自的養老物件。
但是自從易中海的養老物件沒了之後,易中海就開誠佈公的和聾老太太談了一次。
自己幫助聾老太太養老,但是聾老太太要幫助自己算計傻柱給自己養老。
這麼多年了,本來沒有任何的事情,但是次全院大會捐款。
老胡竟然沒有給賈家捐款,易中海就暗戳戳的讓整個大院孤立老胡。
老胡沒有辦法,才講自己的房子給賣了。
本來大院的人都在算計老胡的房子,等老胡忍不住了,給老胡的房子用最低的價格拿下來。
畢竟現在不讓房屋買賣,但是沒有想到,老胡竟然配合陳楊,說是老胡欠了陳楊父親的錢,並且抵押物就是老胡的房子。
老胡竟然說還不錢,而且對方不但買了房子,還將東跨院的房子賣了,沒有蓋房子,弄了一個什麼練武場。
而且理由十分的充分,那就是是鐵路民警,經常在火車,沒有時間鍛鍊。
為了更好的為了服務於國家和人民,自己要有個地方鍛鍊。
而且自己鍛鍊的東西,是殺人技,不能讓普通人學了去。
這個理由,就是街道都沒有辦法反駁,而且那個地方都沒有人要,房子都沒有了,之前還是破敗,後來大家你搬點磚,我找點瓦。
就剩一個滿目瘡痍的破院子了。
誰都不想要,現在被人家買了,就是人家的私產了。
之前那一套趕人走的理論肯定不能用,不然的話,人家找公安鬧大了。
到時候給之前的事情翻出來,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因為這個,易中海的能力發揮不出三分之一出來。
要知道這個威脅對於大院的其他人可是十分的有用。
畢竟現在這個房子,除了傻柱家裡的,大部分的都是公家的。
公房私有化之前十分的倡導,但是買房子的價格不低,房租又低。
大家都不想買,反正租房子一年才十幾塊錢,根本沒多少。
甚至困難的家庭,都不收房租,誰去花錢買房子啊。
所以大家才擔心被趕走,畢竟公房還是公家說的算。
而房子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和街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