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隱藏了。
“好,不愧是勇士!”朵朵愛再次站了起來,大聲喊道。她此刻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朵朵陌和朵朵上邪唇角那淡淡的邪惡的笑痕很明顯。她豈會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呢。現在只能幫他們拉攏人心,也許這樣還可以救他們一回。否則一死一活,是必然之事。他們是妖孽哥哥的兄弟,她一定會幫他們的。可妖孳哥哥,你究竟在哪裡?這幾年她派人去尋覓,怎麼找都找不到,人間蒸發了般!
“英碓加油!”
“為我們的勇士喝彩!”
朵朵愛的話帶動了底下一陣陣的歡呼。至今為止,臺上兩人是他們見過的最為厲害的人。心裡的崇拜油然而生。
“喲,我們的愛愛公主這是在做什麼呢?難不成看上那兩個下賤的奴隸了?”萼妃(上一章寫薯妃是朵朵愛的母后,汗,是依依一時腦袋抽風了,愛愛的母后早就去世了)見到朵朵愛那緊張的模樣不由得出聲嘲諷著。真個不害臊!
“我們西番子女,向來不吝嗇對英雄的崇拜。想必萼妃娘娘深宮內院待久了,也忘了英椎為何物了!”朵朵愛反諷著。她不喜歡萼妃。以前她不甚理解,現在想想,她母后猝然去世,怕也跟這個女人脫不了干係。那個後衛,太有吸引力了。
蘇縵兒依日看似無動於衷地看著角鬥場上兩人的打鬥,無論是臺上的人,還是臺下的人,似乎都與她無關,孜然於天地間。
朵朵上邪淡淡瞟了一眼萼妃和朵朵愛,見到蘇縵兒這模樣,不由得故意對著蘇縵兒問道:“縵兒,你覺得如何?”這六年,她倒是厲害多了,把那股純真隱藏,心計越來越重,偽裝也越來越強了。指甲都深深陷入肉裡了,卻還裝作一臉的淡漠。
蘇縵兒頭也不轉,只是眼波淡淡晃了晃,冷冷地開口:“後宮之人,愛嚼是非,便容易興風作浪,若有下次,定懲不怠!”
那萼妃聽此,頓時不滿,可那蘇縵兒的手段她可是領教過了,她怕的不是蘇縵兒,而是朵朵上邪。
朵朵上邪輕輕笑了,好個一兩撥千金,“縵兒,你越來越讓我欣賞!”不過,越是逃避,便越是在乎。就算偽裝地再厲害又能如何,若非他們兩個,她今天可能坐在這裡嗎?想必早就隨東方清而去了。所以,裝得再淡漠都沒用。母子連心,她蘇縵兒不是狠心之人。
臺下風波湧動,臺上劍氣飛揚,都打了一個多時辰了,卻未見分曉,依日不相上下。流光縈繞著,將兩人襯托得聖潔而飄渺。
平民區的臺上,一男一女兩襲身影在人群中緩緩穿梭著,由遠處向臺下靠近。女的一身紫緞羅裙,綰著輕髻,芙蓉如面,柳葉如眉,膚色似雪,默默地跟在一襲藍袍的男子後面,那藍色,如萬里無雲的天空青藍。瘦削頎長的身材,墨色的長髮優雅垂順地束在腦後,略顯蒼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薄薄的嘴唇輪廓說不出的優美,墨王般的黑眸波瀾不興,平滑如鏡,即使是眨眼轉眸間,依日是點水不起,如初生的嬰兒般純淨。每邁一步,飄飄衣襬無風自揚。
“是他?”驀地,那紫衣女子微微訝異地盯著臺上搏鬥的兩人,秀眉微微蹙起。
那藍衣男子只是停下了腳步,眼眸並沒有望向角鬥場,而是用心聆聽著周遭的風吹草動。
“是前東方的太子東方瑾!”那女子收斂了情緒,換上了依然的淡漠,輕輕地報告著。
“兩人都拼命地進攻,卻又拼命地互讓,這對鬥打得還真辛苦!”那男子譏誚一笑,蒼白的臉上頓時如月華輕放,綻出一股空靈。聲音如明冰一般的冷漠。這麼一個男子,無論如何看,皆是一股純然的潔淨,不染塵埃。
“公子?”那紫衣女子略微疑感,弄不懂那男子是何意思。
“破國子孫不如草芥,竟這般被人糟蹋!”那男子臉上閃過一絲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