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大鍋飯,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一個肉菜兩個素菜一碗湯,主食管夠。
一般來說,莊園主是不提供伙食的。只有佃戶幫忙晾曬莊園主的糧食時才會提供伙食,如今葉容月不僅提供了伙食,還如此豐盛,這讓佃戶們感恩戴德。
要知道,曾經的大寧,佃戶們不止沒有莊園主提供的伙食,而且收穫的糧食,去除種子需要和莊園主對半分的。
如今不止是皇帝下令規定地租,又碰到這麼好的主家,這些佃戶幹活怎麼可能不賣力氣。
哈洛林太子全程觀看大寧的豐收,真是越看越心驚,這不是個例,而是大寧的常態。
他發現,他們對這個龐大而神秘的帝國瞭解還是太少了。
葉容月很快就吃完了飯:“奧托太子,你回使館吧,如今大寧很忙碌,招待不周。”
哈洛林太子可不捨得離開:“公主殿下,我的下屬還可以繼續幫忙的。”
葉容月嘴角一抽:“不用了,奧托太子,他們也挺累的。”
見狀,哈洛林太子也沒辦法多說什麼了:“公主殿下,在下告辭。”
送走哈洛林太子後,葉容月又把目光放在了莊園的田地裡:“繼續繼續。”
被震驚的不只有哈洛林太子,歐羅洲和奧土曼的人哪裡見過這麼大產量的糧食。
傳教士們更是瘋狂了,多麼富庶的土地啊。
當葉懷安認可這些傳教士後,大寧百姓也接受了那些人,不然以大寧如今的情況,在百姓心裡,這些人不過是一群夷狄而已。
這也讓這些傳教士們明白了大寧皇帝的地位,大寧皇帝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傳教,同樣也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在大寧徹底消失。
在大寧,不可能擁有在歐羅洲的土地上的超然地位。
最難受的無非就是大寧的本土宗教,從前佛與道二分大寧,結果現在皇帝一句話給他們創造了兩個敵人,讓他們非常難受。
皇莊裡,葉懷安召開張讓:“張讓,去告訴於昌仕組織一些人管理宗教,傳教成員必須擁有朝廷給的度牒才可以傳教。”
葉懷安可不會允許這些宗教大肆擴充人數。他要用度牒控制他們,沒有度牒的僧侶,那就不算數。
安排好一切後,葉懷安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那個臭丫頭怎麼樣了。”說完後,葉懷安就準備去閨女的莊園。
而被皇帝唸叨的臭丫頭此時正和賬房先生們忙著整理賬目:“本公主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這麼多?”
雖然地租低了,但是高產糧食,尤其是紅薯,產量太大了,收穫比曾經還多,忙的葉容月焦頭爛額的。
喬平看著葉容月:“公主,要不您去休息吧,奴才們就可以處理完。”
葉容月聞言連忙點頭:“好,交給你們了。”葉容月是真的不想處理這些了。
回到房間的葉容月直接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一直到傍晚,葉容月才醒過來,純粹是餓醒的。
簡單吃了點東西后,葉容月就走出了公主府,莊園裡的佃戶並非全是沒家沒地的人。
有家有戶的人早早就下工回家了,而一些沒家的人則是住在莊園的民居里。
此時,那些人正圍著火堆慶祝豐收呢,不少人拿出了鼓,這是傳統。
葉容月也是好奇,走了過來:“參見公主殿下。”
百姓們紛紛跪地行禮,葉容月擺了擺手:“不必多禮,和往年一樣就行,本公主也是來湊熱鬧的。”
這時,喬平拿著一瓶酒走了過來:“公主殿下與民同樂,奴才佩服,奴才斗膽,敬公主殿下一杯。”藉著酒勁,喬平膽子大了很多。
葉容月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那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