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成苦笑,難怪殖民地賺錢。
紅薯的產量非常大,但是又不如小麥和水稻那麼耐儲存。
在大寧,紅薯的價格可以說低到了極點,多餘的產出都釀酒了。
所以在大寧,紅薯酒也被稱為窮人酒,稍微富裕點的,只要不是特別節儉的人,都不會去喝這種酒。
“真想不到,大寧最廉價,最不受人待見的酒,竟然在這裡可以換金礦,銀礦還有寶石。”
蕭思成的三觀被重塑了。
葉容月笑了:“想當初紅薯剛剛出現的時候,大寧百姓搶著種。現在可倒好,一個個嫌棄的要命。”
當初就猜測過了,紅薯的火爆是暫時的,最主要的糧食還是小麥和水稻,最多再加一個玉米。
主要是玉米產量也不錯,而且秸稈和玉米芯可以當柴燒,也可以喂牲口,玉米粒同樣也受大牲口的喜愛。
而土豆憑藉著可以當菜吃,也算是站穩了腳。
唯獨紅薯有些尷尬。當主食,口感比不過小麥和水稻。論儲存時間,那更比不過了。
做菜,又比不過土豆。
唯一的優勢就是產量大,好養活,必要的時候可以應急。
蕭思成也覺得紅薯有些尷尬:“說真的,我挺喜歡紅薯葉做成的菜,感覺有另一種口感和風味。”
葉容月瞥了他一眼:“真不錯,不吃果實吃葉子,你也是夠了。”
“確實不錯呀,加上各種調料,味道不錯,就是給人一種上不了檯面的感覺。”
在大寧,紅薯葉一般都是直接丟棄的,確實不上臺面。
葉容月嘆了口氣:“確實,現在有不少人又去挖野菜了,我就不明白了,是白麵不好吃還是大米噎死人。”
“剛過幾天好日子,結果又去吃那些苦啦吧唧的野菜。”
蕭思成在葉容月的影響下也開始關注底層了:“也不完全是錯的,大寧有些剛懂事小孩子不知道以前的情況,開始浪費糧食了。”
“但是這恰恰觸及到了他們父母和祖父祖母的底線,所以他們家裡的老人是硬逼著那些孩子吃野菜,不吃野菜就不給吃飯。”
不過這倒是讓葉容月好奇了:“那些孩子吃不吃?哭沒哭?”
蕭思成不明白葉容月為什麼這麼問:“能不哭嗎?野菜多難吃啊,而且還專挑那些苦澀的野菜喂,小孩子能吃的下去就出鬼了。”
葉容月立刻就笑了:“哎呀,想看小孩子哭。”
蕭思成被葉容月的惡趣味震驚了:“沒事,等我們的孩子出生,讓他天天哭給你看。”
葉容月想捶他:“你如果不會說話,那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