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碎了一地的屏風,葉懷安陷入了沉思,這個蕭思成什麼時候這麼勇了?竟然敢踹他的屏風?
楊家父子呆愣的看著蕭思成。
“楊兄,說說,你要如何照顧在下的孩子?”蕭思成現在是強壓著心裡的怒火。
楊傑斌沒反應過來:“蕭思成?你怎麼在這裡?”
“在下更喜歡被稱為駙馬。”蕭思成皮笑肉不笑的。
一邊說還一邊上前抱起葉容月,自己坐在椅子上,並把葉容月放在自己的腿上。
這個動作幾乎讓女兒奴和姐控破防了:“你注意一點。”葉容君很不滿。
蕭思成倒是沒在意葉容君不滿的小情緒:“楊兄,說說吧,正好陛下和太子都在。”
楊傑斌目瞪口呆,他竟然在御書房,還當著太子和皇帝的面前和公主那麼親密!
楊勇想的更多,這是皇帝的安排,看來皇帝並沒有對蕭思成不滿,當時也只是碎碎念一下。
“駙馬何時回來的?”楊勇只能賠笑,畢竟這位可是首駙。
“剛回來不久,楊大人還真是迫不及待啊。”蕭思成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
“現在在下回來了,二位就不用為公主不值了。”
楊傑斌有些不服氣:“公主有孕,蕭兄還能在海外蠻夷之地待的下去,在下真是佩服。”
蕭思成突然覺得不能讓岳父和小舅子看戲,必須拉下水:“確實待不下去,畢竟都把公主氣哭了,跑到船隊訴苦。”
果然,這話一出,葉懷安和葉容君立刻就炸了:“你們是不是覺得本宮還小,就認為本宮很好說話?”
葉容君突然發難把楊家父子嚇呆了,他們也不清楚,為什麼面對一個還有一點嬰兒肥的小娃娃會有心驚膽戰的感覺。
“給朕解釋一下。”雖然葉懷安很清楚,蕭思成這是逼他出手,但是他沒有不出手的理由。
葉懷安給大臣帶來的恐懼比葉容君更強,畢竟這位可是一言不合就打死你的主,敢用槍頂著滿朝大臣的皇帝。
楊家父子顫顫巍巍的跪地:“臣,,臣什麼都不知道。”
“庭杖二十,貶為庶民。”
葉懷安一句話把楊家父子嚇的要命:“陛下,,陛下饒命啊!”
大寧軍隊的軍棍刑罰和笞刑差不多,用的是小竹棍這樣的東西,打在人身上無非就是疼。
但是杖刑就不同了,一般是竹板或者粗硬的木棍,那東西是真的能打死人的。
氣急的葉懷安才不會管楊家父子的求饒,能活下來就放了他們。
隨後葉懷安看向蕭思成:“這下你滿意了吧。”
蕭思成苦笑:“多謝岳父大人。”
“那就給朕站起來,說說屏風。”
蕭思成戀戀不捨的放下葉容月:“岳父大人,小婿是夫人管家。”
隨後蕭思成看向葉容月:“夫人,為夫弄壞了岳父大人的屏風。”
葉懷安直接被氣笑了:“不用了。”還真沒看出來,這小子竟然這麼賊。
葉容月也是撓了撓頭:“爹,庭杖二十,是不是有點過了?”
“不過分!”屋子裡兩個男人一個男孩異口同聲。
這可把葉容月整懵了,這三個人什麼時候一條褲子了?
“他氣哭姐姐,該打。”
“他受賄賣官,該殺。”
“他也是刺殺你夫君的人之一。”
葉容月無奈:“行吧,你們看著來。”
她還真不好勸,既然他罪有應得,那就好說了,正好也震懾一下其他人。
“岳父大人,這裡還有我們的事情嗎?”蕭思成現在想過二人世界。
“你就這麼著急?”葉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