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容月樂呵呵的看著,雖然他們剛剛來到大寧,根基不深,不過也能讓本土宗教頭疼的了。
就在他們爭論的時候,一輛馬車駛來,周邊百姓紛紛跪地。
兩方傳教士後知後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跟著跪下準沒錯。
他們很聰明,因為駛來的馬車有一個非常樸素的名字,叫做龍輦。
所有人都跪了,唯獨葉容月沒跪,顯得有點鶴立雞群。
不過隨後隨行的太監打消了他們的疑慮:“公主殿下,奴才奉旨前來接公主殿下回宮。”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了,這下所有人都知道葉容月的身份了,在大寧,葉容月是唯一一位特立獨行的公主。
葉容月也沒管傳教士們驚訝的目光,自顧自的上了龍輦。
龍輦是封閉的,車頂有扇子,外面人拉動就可以扇風,還可以放冰鑑和爐子,解決太熱或者太冷的問題。
回宮後,葉容月就看到她祖父嘲笑她爹:“你的臣子都是怎麼想的?竟然這麼著急給你定廟號。看來你在臣子的心裡沒那麼重要嘛,建元大帝。”
這引起了葉容月的注意:“誰提出來的?我去宰了他。”
太宗皇帝后知後覺:“唉,月兒回來了,累了吧。休息一下。”
葉容月這次沒理太宗皇帝:“爹,是誰提出的廟號?”葉容月面無表情,可是內心卻是怒火中燒,有在皇帝生前定廟號的嗎?這不是盼著她爹死嘛!
太宗皇帝感覺到了葉容月的情況不對趕緊來打岔:“月兒,別急,我們可以慢慢對付他們。畢竟要堵住悠悠眾口。”
葉容月冷笑:“哦,悠悠眾口?這個悠悠眾口是天下所有的人還是他們世家?”
雖然葉懷安也不舒服,但是他真的不想讓閨女沾染鮮血:“沒事的月兒,不過一個稱呼,這個世宗的廟號就不錯。”
葉容月繃不住了,一把搶過奏摺:“禮部左侍郎是吧,很好!”
葉容月咬牙切齒的:“爹,這事沒商量,你自己找代替他的人吧。”
雖說有忤逆皇帝的意思,但是太宗皇帝莫名其妙的羨慕,他也想要這樣的閨女。
遠在山安國的葉懷瑤打了個噴嚏。
在葉懷安沒反應過來時,葉容月就消失在原地,葉懷安和太宗皇帝對視一眼:“你這閨女脾氣有點暴躁。”
葉懷安也是無奈,雖說如此,但是葉懷安莫名的開心。
禮部左侍郎姓韓,此刻正在家中休沐,那道奏摺也是昨日遞上去的,只不過葉懷安今天才看,正巧被葉容月看到。
韓侍郎正在品茗看書,看著看著就感到了四周不對勁,怎麼這麼安靜?下人們幹活都應該有聲音的啊。
他放下書就看到葉容月坐在下方,禮部左侍郎也是個不小的官,在宴會自然是見過葉容月的:“臣,參見公主殿下。”公主怎麼來了?為什麼沒人通報?
葉容月輕敲桌子:“這麼著急給我爹定廟號,怎麼你是盼著我爹死嗎?”
韓侍郎哆嗦了一下:“公主殿下,陛下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明君,臣寧可自己死也不會詛咒陛下,也正是因為陛下前無古人,所以也要提前定下廟號,防止後人埋沒陛下功績,世宗廟號非常符合陛下。”
世宗的廟號意味著文治武功為一世之宗,通常用於那些在統治期間實現世系轉移或使國家發展到新高度的皇帝,確實很適合葉懷安。
不過葉容月就是不爽,因為廟號是給死人用的,是後人定的,從沒有生前定廟號的:“你為什麼不給定個祖?”
韓侍郎愣住了:“公主殿下,祖字廟號一般都是給開創之君的,給陛下不合適。”
葉容月咬牙切齒:“哦?韓侍郎,你認為本公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