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容月挺佩服老爹這個方法的,這樣朝廷就可以節省下一大筆錢,畢竟六十萬大軍和軍馬的吃喝可是不小的數目。 和大寧內地守城士兵不同,邊境常備軍一直是葉懷安的重點,葉懷安經常派出心腹檢查常備軍的數量,尤其是戰兵的數量。 大寧六十萬常備軍皆披甲,可是士兵的甲冑是有不同的,真正的鐵甲兵只有十三萬而已,那是真真正正的戰兵。 戰爭一開鐵甲戰兵為矛頭,率領身穿皮甲的輔兵衝鋒,就像大寧對大順決定性的一戰,葉容月的祖父伏擊殲滅大順五萬戰兵後,大順滅亡就是時間問題了。 就像大寧在戰爭中損失十萬民夫,葉懷安根本不放在心上,損失十萬輔兵,葉懷安會皺個眉頭,但是如果損失五萬戰兵,那葉懷安一定會崩潰。 所以大寧邊軍,葉懷安絕對不會允許有吃空餉的存在。 而糧食則是保持士兵戰鬥力的基本物資,至於武器盔甲,很明顯,葉懷安不信任他們。 在徐州,六聖後人說話明顯不如曾經那麼好使了。 葉容月此時正在徐州的一個村子的人家裡等開飯。 這是一家地地道道的農戶:“大娘,你家裡的人呢?” 葉容月中午就沒吃飯,現在早就餓了,路過一個村子就準備買點吃的,正巧這戶人家正在做飯。 這位大娘面上樂呵呵的:“俺家老大老二還有老三跟著他們媳婦回孃家了,也快回來了,老四啊,那就是個皮小子,跟著朋友出去玩了,反正過年沒事做。” 這位大娘是個健談的:“可惜了老頭子沒趕上現在的好日子,糧食夠吃,過年還能吃上肉。” 葉容月雖然不太清楚她家以前什麼日子,但是今後葉容月看到清楚:“大娘,往前看,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老婦人抹了抹眼淚:“對,以後會越來越好,我家兒子多,兒媳婦也去紡織廠做工了,隔幾天就能吃肉。” 這時一名青年推門而入:“娘,我回來了。”隨後他就看到了葉容月:“娘?這位姑娘是?” 葉容月微微一笑:“路過的。” 這讓青年愣了一下,隨後臉一紅,就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 沒多長時間,大娘家的兒子兒媳婦也都回來了,皆是看著葉容月,這讓葉容月有些不好意思。 小孩子更是盯著葉容月看:“祖母,這是四嬸嗎?”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尷尬了:“姑娘,不好意思,小孩子家不懂事。”老婦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小孩子別亂說話。” 葉容月也挺尷尬:“童言無忌。”任誰也不能和一個幾歲的孩子計較啊。 因為過年,家家戶戶吃的都比較好,吃飽後,葉容月放下了點錢就走了,天已經暗了下來。 葉容月回到徐州城的旅店休息,第二天,葉容月準備吃完早餐後就回去。 葉容月坐在大堂吃飯呢,就聽到隔壁在談論她爹。 隔壁桌子上有三個人:“真是的,自大寧建立起來我們越來越沒話語權了,高祖皇帝和太宗皇帝都是在戰場出來的不用我們儒生就算了,這建元皇帝也不用,大寧日後堪憂啊。” 旁邊一名小眼睛的男人也是嘆氣:“程兄說得對,建元皇帝不用我們卻用文法吏,這樣下去天下遲早大亂。” 不過最後一名胖乎乎的人則是滿懷期望:“唉,也不能這麼說,皇帝不是立太子了嗎,太子還小,只要我們儒生教導太子,等太子長大重用我們不就好了。” 姓程的儒生點頭:“嗯,太子有那些淨土遺民護著,不出意外就可以繼承大統,不過我們儒生在朝中基本都是史官一類的,哪裡有機會教導太子啊。禮部尚書也不是我們儒生。” 葉容月眉頭一皺,這些人打她弟弟的主意? 葉容月是清楚這些儒生的情況,大部分人只會吟詩作對,但是對治國一竅不通,而且看不起武者:“怎麼,諸位知道該怎麼治國?” 葉容月直接對三名儒生髮問,三人看去,頓時眼睛都要直了。 程姓儒生開口:“那當然了,這位小姐,治國需要教化百姓,懂聖人之言,以禮治天下。” 葉容月笑了,高談闊論誰不會:“哦,如果外族入侵怎麼辦,天災怎麼辦,比如決堤,該如何處理?” 程儒生一愣:“外族入侵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