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萬五千人中甚至有女人,畢竟龍驤傭兵團人數少,還要分兵堵住其他方向。 楚雄看著不遠處的澎湖國都,決心用最小的代價拿下,他清楚公主把傭兵當成了寶貝,這是公主費盡心血才訓練出來的。 分出一千五百傭兵帶著一萬人運動到了澎湖國都三個方向,而他主攻南門。 澎湖國精銳士兵在保衛王宮,守衛城牆的就是一些暴徒,指望他們像士兵一樣警覺根本不可能。 楚雄一聲令下,二十尊火炮發出了咆哮,彈丸直接轟擊到了城牆,激起的碎石擊殺擊傷牆上的守軍。 楚雄的策略非常簡單,就是炮火壓制,利用火炮的射程和威力打垮守軍的意志和抵抗力,反正朝廷運來的黑火藥足夠。 澎湖國都城牆上的守軍亂作一團,他們從來沒有遭受到過這種攻擊,弩炮和投石車受到了重點照顧。 葉容月坐在一邊觀戰,不由心疼,這楚雄不要錢似的狂轟,實心彈丸,開花彈壓的城牆上的守軍抬不起頭。 趁此機會,楚雄下令五千新兵進攻。破城錘在炮火的掩護下推到了城門,撞擊城門。 王宮中,內侍慌慌張張跑去給連祁鎮報信:“國王殿下,龍驤傭兵團打過來了,現在正在攻城,南門告急!” 連祁鎮大驚:“不可能!孟涵說了,要當孤的王后!”聽著外面的聲響,連祁鎮心裡沒底,那聲響到底是什麼? 其實正常國家都會在城外有斥候,一但有大批人馬集結,都會報告,會在城外堅壁清野,但是澎湖國不正常。 百姓和國王離心離德,國都裡住的都是士兵的家人,他們都不願意面對城外的流民。 因為預備鬆弛,城門年久失修,不久就被撞開了,新兵們頓時一擁而上殺進城裡。平日耀武揚威的守軍在面對蜂擁而來的新兵和精銳傭兵頓時一觸即潰。 遠方觀戰的葉容月簡直無語死了:“本來以為這國都沒有護城河就算了,竟然還沒有翁城,真的服了這個國王。” 楚雄也沒想到這麼輕鬆:“公主,其實沒有翁城也不是現在那個國王的錯,澎湖國是個島,沒有多少外部壓力,而且國力小,也就正常了。” 那些新兵盡情宣洩著怒火,而傭兵們則是針對守軍。 面對蜂擁而來的守軍,傭兵依舊是線列戰術,擊斃眼前的敵人。 十輛突擊戰車更是如入無人之境,和火炮不同,突擊戰車使用更多的是開花彈和霰彈,突擊戰車作用就是衝陣,實心彈丸的作用會小很多。 用了半天時間,肅清了城中的敵人。葉容月走在城市的街道,到處都是屍體,其中也有不少守軍的家人。 戰爭亦是如此,難免誤傷,而且那些新兵前些天還是流民,自然沒有多少軍紀可言,而且這些守軍的家人平日裡也沒少作威作福,倒是沒有多少負罪感。 這時傭兵們帶著一群人走來:“公主殿下,我們攻破了地牢,救出了這些商人,有大寧的,也有烏斯的,同樣還有山安國的,其中還有不少色目人。” 葉容月點了點頭:“大寧和山安國的商人先等著,其他人,自己帶著自己的貨物可以走了。” 大寧商人是自己人,山安國商人是姑父的,都是可以照顧一下的。 大寧商人和山安國商人不明所以,皆有些慌亂,葉容月知道該怎麼辦:“本公主乃大寧涇陽公主,等打下國都後,本公主送你們回去。” 商人聞言大喜:“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大寧涇陽公主啊,他們大寧的嫡公主竟然親自來救他們了,看來那些雲上輓歌的人說的不錯,求救信一出,會有人來的,原來雲上輓歌是公主的人,那麼以後可以多和雲上輓歌合作了。 而幾名色目人對視一眼,走到葉容月面前用著生澀的大寧話開口:“尊敬的公主殿下,我們的船被毀了,可否請求公主殿下送我們去身毒國,我們願意用一半的貨物作為回報。” 葉容月點頭:“貨物本公主不要,本公主要海圖。”葉容月的商隊剛開始下海,缺的是海圖,基本所有遠洋商人都把海圖藏的非常好,可以說海圖是遠洋商人的機密。 就大寧那些遠洋商人,可以借別人船,借別人錢,但是如果說借海圖,那麼那些人就算燒了也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