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懷安喝了一口茶:“你自從出生,就靠著身份隨意處罰奴僕,不學無術,你的馬車在大街肆意橫行,遠的不說前年駕車踩踏農田,去年撞死了人,還利用身份大肆斂財,今年你看中了一個商鋪,就逼迫人家主人賤賣。” 葉容瑩嚇住了,父皇什麼都知道?而葉懷安沒有停下來:“接下來是月兒,月兒是嫡你是庶,身份上就比你高貴。學習上不管是武藝還文采,別說是你,滿朝大臣有幾個不服氣的。品行上,月兒從不欺壓任何人,雖然經常整蠱張讓,但也是因為建立在關係上的玩笑而已,月兒只是出宮了幾次,你去問一下涼州百姓,月兒誅殺貪官剿滅土匪,而且在洛京懲治地痞。” 葉懷安冷冷盯著葉容瑩:“你來說說,朕應該更疼誰?對了,月兒還給朕推薦了一些能人,步雲,柳青哪個不是人中豪傑?” 葉容瑩現在也是不敢說話了,她根本想不到這個小妹妹這麼離譜。 而在暗處聽了全過程的葉容月不由戳了戳身邊的人:“常夜,你幹了什麼?” 而常夜淡淡一笑:“只是警告了她一下而已。” 葉容月白了他一眼,不過也是暗爽,從小沒少受排擠,說不在乎是假的。 到這裡,葉容月才帶著常夜去見皇帝。 因為葉容瑩在這裡,葉容月老老實實行禮:“父皇,兒臣把常夜給你帶來了。”常夜也沒缺少禮節。 而葉懷安也是很熟悉常夜了,畢竟他可沒少用常夜:“賜座,高陽先下去吧” 葉容瑩知道沒希望了:“兒臣告退。”葉容月也是趕緊道:“父皇,兒臣送送皇姐。”葉容月可不想再去看奏摺了。 可是葉懷安不會讓她得逞:“送完你皇姐趕緊回來,別想跑。” 葉容月一聽差點破防,常夜也是差點笑出來,公主攤上這麼個爹,真的是痛苦又幸福。 葉容月和葉容瑩一同向大門走去,看著侍女慘白又欲言又止的樣子,葉容瑩忍不住了:“葉容月,昨晚闖入公主府的人是常夜吧。” 而葉容月眨了眨眼睛,表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皇姐你再說什麼,月兒聽不懂。” 葉容瑩氣不打一處來:“你別裝無辜。” 說真的,如果不是聽到葉容瑩告狀,她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皇姐,月兒真的不知道有這回事。” 葉容瑩頓時沒脾氣了,她不承認,葉容瑩根本沒辦法。 一路上葉容瑩也沒和葉容月說話,葉容瑩走出皇宮後,葉容月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皇宮。 葉容月直接跑出了大門,大門的羽林衛嚇了一跳:“公主殿下!”正要追出去,可是葉容月直接回頭:“不許過來!” 羽林衛心裡苦:“公主。”葉容月調皮一笑:“你們只需要去通報就可以了。”抗旨嘛,常幹。 說完頭也不回的逃了,這讓羽林衛心裡苦。商量著誰去通報。 葉容月一出宮門就被兩夥人盯上了,其中一夥人自然是神罰刺客,他們不入皇宮,可一但葉容月出宮,他們就會跟著。 而另一夥人直奔明王府。 而明王府中,葉容瑩正在被葉容言訓斥:“你閒著沒事惹小妹幹什麼。”葉容瑩心裡更加委屈了:“皇兄,我是你親妹妹,你就這麼看著我挨欺負?” 葉容言看著撒潑的妹妹真的頭疼:“多大的人了,再過幾年都快當祖母的人了還這麼小孩子氣。” 這時有奴僕進來了,葉容言目光一亮,他知道這個奴僕:“出來了?”奴僕點頭:“是的王爺,出來了。” 葉容言心中一喜:“去請。”太好了,父皇終於放人了。 而葉容月此時正在外城的金餅屋:“大嬸,好久不見。” 那個大嬸剛想行禮,就被葉容月攔住了:“大嬸,我偷跑出來的。” 見此那大嬸也沒多大反應,畢竟這位公主連御書房的門都踹,偷跑出來又不算大事:“小姐,這裡有新出鍋的您先嚐嘗。” 葉容月點了點頭,找了個角落坐下兩個香噴噴的餅就被送了上來,拿起來正要吃,葉容月突然感到下腹一陣墜脹,一股暖流流了出來。 葉容月頓時臉色都不太好了。葉容月從沒經歷過這種情況,是吃壞肚子了? 那個大嬸正端著小菜過來,一看葉容月的表情愣了一下:“小姐怎麼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