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逞什麼強?你不是喊來幫手嗎?”
“讓他出來啊,我給他一起收拾掉!”
祖哥不愧是本地人,居然抄了近路穿過一片小樹林,來到了夏穀草的眼前,讓夏穀草感到有些驚訝,卻覺得合乎情理,因為所有人包括自己都上了祖哥的當,所謂的嫌疑犯根本就是祖哥製造出來的煙幕!
“呵呵。”
被祖哥用拳頭擊倒在地的夏穀草突兀地笑了起來,他也顧不上口裡流著血水。只是這一幕被梁雪看見,讓她的心好不舒服,覺得很是難受,想要閉上眼睛不再去看,旁邊卻伸出一雙大手,扯開自己的眼皮讓梁雪看夏穀草被虐待的整個過程。
“笑什麼?你別裝了!你沒看見剛才的那個陸明森嗎?他就是我的替罪羊之一,”
“還捱了我不少棍子,而你,這麼瘦的身板,能撐得了幾下?”
“至於你的幫手,已經被我忽悠去看守那個替罪羊了,”
“你還是太年輕了,大學生,和我鬥?你配嗎?”
說到這裡,祖哥拿出他自己的警衛短棍,蹲下來在夏穀草面前得意地晃了幾下,上面還沾有一些乾涸的血跡,看樣子那個陸明森受到的傷害不小。
“祖哥啊,祖哥,你說這麼多,看來是不會想留我活口了吧?”
看過不少影視劇的夏穀草,知道自己聽到這麼多關於祖哥作案的秘密,他是鐵定不會留給自己活路。
“別擔心,我不會動手的,只是他嘛······”
祖哥故意把聲音拉長著,看了那雙大手的主人,何萍名義上的未婚夫突然傻笑一樣看向祖哥,像個小孩子親暱地說著:
“祖哥,呵呵,我乖不乖?我都聽你的話!”
孃的,不成這個看上去壯實如藍胖子一樣的塊頭,儼然是一名智障青年?
“來,過來,胖墩,祖哥教你一樣好玩的遊戲,敲西瓜!”
“好啊,胖墩最喜歡吃西瓜的!”
喊作胖墩的大塊頭聽到敲西瓜還真的興奮地拍起手掌,敢情就和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無異。說完,祖哥把手中的短棍交給胖墩,還模擬示範一下姿勢怎麼去敲夏穀草脖子上的“西瓜”。
“喂,我說你們兩個要靠近一些才行啊,這麼遠怎麼敲我腦瓜?”
夏穀草故意挑釁著說,同時手裡握住的油墨已經悄悄然地擰開蓋子。
“好啊,我倆就靠近你,讓你求錘得錘!”
在祖哥眼中得夏穀草這時真的和一隻隨意捏死的螞蟻一樣,他摟著胖墩半蹲下來,距離不過一手掌寬,還手把手教著胖墩對準夏穀草頭上的某一點來定位,突然卻有一片冰涼油膩的液體撲面而來,讓祖哥想要閃躲都沒有反應時間,直接中招,那個胖墩更不用說。
“啊,怎麼我的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了?你到底對我撒了什麼液體?”
祖哥一邊說,一邊沒有停下揮動自己手中的短棍,而且他的目標很是明確就是地上躺著的夏穀草,可是他連續敲了幾下根本都是打在泥地上泛起了一層層的泥沙。沒有怎麼受傷的夏穀草,早已經翻過身子站了起來,剛才一切的卑躬屈膝和難受都是裝出來,他明白憑自己的拳腳功夫肯定不會是祖哥的對手,一交上手更加驗證自己的想法,與其讓身體受傷倒不如直接倒地認慫?
胖墩更加有點誇張,他除了鬧喊著:
“祖哥你在哪裡?胖墩墩很怕黑的,祖哥?祖哥啊!”
鬧著鬧著還真的劈里啪啦地放開嗓門哭起來,還不停地跺著腳,結果不多久傳出祖哥痛苦的聲音:
“啊,我的手腕被你踩斷了,你這個大傻子!”
夏穀草走到梁雪的身旁,慢悠悠地為對方解開身上的繩索,正想要欣賞一幕狗咬狗的大戲,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