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恐怖且細膩的猜想,幾乎是將乾多里外翻了個遍,幾乎是完全按照乾多的風格去進行推想。
“既然如此,你覺得我們是動還是不動?”為首之人沉聲開口,眸光掃向那分不清性別之人。
“不動,既然他知道我們應該猜到了他會做什麼,那便必然有所防範。”
“而他此舉,可能不是為了我們,要知道,暗地裡還有潛伏,我們也無法洞悉,但不難知道,我們的目的極具相同,而他,想必是為了他們。”
“而且,那個瘋子如今也是一個無法去掌控的因素,我們不必要去冒險,他,是絕對會碰上乾多那方的,而如果他們不想那瘋子打亂他們計劃,必然會選擇一個針對性的計劃。”
“而,瘋子該怎麼處理?”
“瘋子對瘋子,他,對上他,這是必然的,也是許言他們會去做的,而他們必然也知道,我們已然知曉萬歸的存活,他們拖延了一段時間,現在卻如此毫不遮掩,必然是那個傢伙已經恢復了些許狀態,不在畏懼我等。”
“所以,我的建議是,等。”
“等我們之間某個愚笨之人,去踏這火葬場,我們還不必要冒著兩個瘋子夾擊的風險去抓取乾多,而那個踏進火場之人,必然會遭受大劫,即便無法將他滅絕,也必然會將他們暴露在明面,不得不說,乾多的智謀,很高。”
……
而此刻,他們口中的瘋子,帶著瘋魔般的笑容,一下又一下的折磨著身下的詭異生物。
“歸逝之靈,一個死人,死人,知不知道,何為痛苦呢?”青年手掌深入那身軀胸膛,以指為刀在其核心刻畫著精美的畫面。
他另一隻手抬起,隨意一揮,瞬間將那不該存在的魂抽出,一下又一下,捏碎復原,捏碎復原。
而他並沒有切斷其魂與身的聯絡。
一柄小刀,一下一下的將其血肉剔除,恐怖力量湧入其靈智初開的神魂,將那幾乎不存咋的疼感放大無數倍。
血肉被剔除,白骨森森,小刀遊走,在白骨上雕刻畫卷。
歸逝者嘶吼咆哮,那被放大無數倍的疼感無法形容,每一下都讓他渾身劇顫,幾乎想要自殺。
能夠把一個活死人折磨的想要自殺,他的手段令人膽寒。
而隨著一道邪魅身影浮現,他才停下了手中動作。
“淫勾,我讓你帶的人呢?”青年緩緩抬眸,眼底泛起危險至極的光芒。
“壎,我帶不了,你倒不如直接讓我去許言手中搶人。”淫勾眼底閃爍詭異光芒,低聲說道。
壎微微上揚嘴角,手掌泛起吸力,瞬間將那顫抖著逃跑的歸逝者吸在手中,隨即捏碎“這就是你的藉口?”
“藉口?壎,我覺得你現在應該考慮的不是我的藉口,而是你的身軀,是否還能承載本尊的力量。”淫勾毫不諱言,直勾勾的望著壎那赤裸的身軀,上下打量,那逾越之舉,卻是讓壎微微一笑,隨即道:“哈哈哈哈,你是我一手打造,我又為何,承載不起?”
若非壎親口道明,否則絕對不會有人認為這是本命器與其主的交談,其中充滿了試探與算計,淫勾那想要翻身為主的意思幾乎已經寫在了臉上,而壎卻還能毫不在意的笑出來。
瘋子,不知是心大還是自信。
淫勾拿不定現在壎的力量有幾分,他微微立於虛空,望著壎微微閃爍眼眸。
而壎一把捏碎手中的歸逝者,隨即拂手,恐怖力量奔湧,剎那間將那歸逝者重新復甦的時間縮短無數倍。
眨眼睛,那歸逝者經歷了幾乎上億次的崩滅重組,在那被放大無數倍的疼感下,幾乎死亡,真正的死亡!
但壎依舊不打算放過他,他是一個記仇的人。
“淫勾,過來。”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