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望了望許二,帶著些幸災樂禍“二兄啊,這幾天,便是安靜些吧,若是實在忍不住,那邊有房間,變化之術還是會的吧?放心,咱們是必然聽不見的。”
許二聞言眼睛一瞪,叉起腰來“洛兄,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豈是那種齷齪之人?不過爾爾數日,我心如聖賢,自當意上承天地,下達九幽爾,何以拘於情慾?”
說著,許二神色都不由激動起來,就好似自己真是那聖賢之輩了一般。
蕭頹玉眉頭不自然的跳動,無語的扶額轉過頭。
許言書眼角抽動,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隨便他去吧,不找自己麻煩就不錯了,只要不禍害小白和乾澤,他就當不認識。
雖然他也不可能是乾澤小白對手,但那死賤死賤還色痞的性格卻是讓他極為沒臉沒皮,就連許言書都把握不住他究竟喜歡些什麼玩意。
總之,有些防備總是不錯的。
甚至於他都將兩者間的思緒串聯切斷,沒辦法,那一瞬間的想法都足夠崩碎許言書那少年的嬌羞與世界觀。
在許二的世界,不知廉恥是最基本,風流成性,不過是隨性而為,尤其是從洛城那學了極其多隻出現在話本上的玩意,許二思維的無法描述,一眼都足以讓許言書在震驚羞愧與惱怒間變幻個四五天。
至少而言,他不惦記乾澤與小白,已經是他所能夠接受的最好的結果了。
至於乾多,許二雖然賊心不改,但也知道命重要還是那個重要。
洛城輕笑“好好好,二兄有如此抱負,屬實令我等自愧不如啊,不過,嘴上如此,卻是不知,二兄會如何去做?”
“嘴上聖賢手中下流者,比比皆是,倒不如,嘴上下流手中下流表裡如一者,更讓人敬佩。”蕭頹玉不忘出言打趣道。
黎望秋神色古怪的看著許二,這氣息微弱的少年,卻是帶著一股讓他都有些懵的紅塵氣,各種奇怪氣息交雜,讓他都分不清。
神聖裡的墮落,汙穢裡的高潔,那尊貴中的卑微,氣息糅雜,古怪縹緲。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他們不說,那就代表沒有告知的意思,自作主張反而只會引起反感。
在蕭頹玉話語落下的不久,許二便是板起臉來“可曾聽聞,魔中佛,鬼中仙?”
“什麼玩意?”洛城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物極必反!墮落到極致,何嘗不是一種昇華?”許二無比嚴肅的說道,湊到洛城面前伸出手。
“幹嘛?”洛城疑惑,才想起他的話是自己寫的某本話本中的一句話。
“嘗試點新東西,且讓我,將你筆下的描繪重現,圓你的幻想。”許二嘿嘿一笑,惹得洛城一瞬的懵逼。
蕭頹玉有些鄙夷的看著洛城,他自然知道洛城寫了些什麼東西,那些已然超出想象之外的玩意,如果真的被許二重現,無法想象那是個什麼震撼場面。
黎望秋也是帶著些傻眼,他還未見過這世間有人說要將洛城描述的那些玩意搬到現實來的人才,看著許二,他打心眼的佩服,那等高難度動作,章魚都辦不到,而他卻是如此堅定,實在是讓人佩服。
洛城隨手從懷裡摸出數本無字封面的書本,小心翼翼的遞到許二手中“我看好你,加油。”
許二鄭重,走了幾步又轉過頭望向洛城,帶著些嚴肅“我能借一點東西嗎?”
洛城疑惑“什麼?”
“你的臉我看著討厭,我想要試試……”
“滾你丫的!”洛城氣急,直接便是跳起來一腳給許二踹進了湖中。
蕭頹玉與黎望秋更是笑了起來,他們還未見過洛城如此氣急敗壞模樣,著實少見。
能夠讓洛城氣成這樣,許二也算得上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