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記得三億載前,那場慘烈的戰爭麼?”蕭榆暮開口,他說的,正是三億載歲月前,發生在天等勢力的一場大戰。
當時的情形,與此次幾乎相同。
“困而不殺,抓而不殲,以心攻心,不攻自破,我記得。”蕭司嵐點頭,他面色凝重,內心浮現一個令人驚恐的想法。
“您的意思是說,他們也會那樣做?”當這句話說出來,他幾乎已經確定,因為蕭榆暮臉色沉重,帶著一股決絕。
“殺人,先攻心,此為戰道,兵不血刃,潰於根基。”蕭榆暮開口,眼中浮現無奈與沉重。
戰爭就像一盤棋,對弈者,往往都能夠覺察對方的動機,而他們要做的,便是先一步攔截,或者去尋找破解之法。
而蕭榆暮能給出的辦法,就是坐望。
他做不了什麼,也幫不了什麼。
這戰局的大勢並不在他的手中。
而另一邊,童放眼眸淡漠,看著那三人無言。
顧竇淡淡的掃了一眼夫擎蒼,夫擎蒼白了一眼司馬缸門。
司馬缸門看向童放,在那精緻的臉上,他看到一線無語與煩躁。
“童前輩,我們……”
“我們?誰跟你我們?”童放開口,冷冷的瞥了一眼司馬缸門。
三人都知道童放心情不好,他們都有事要開口,但顧竇與夫擎蒼都不願意去當這個丑角,因此,在司馬缸門捱罵後他們才開口。
“童前輩,此次我們的目的便也差不多了,不知童前輩接下來的打算如何?”夫擎蒼恭敬開口,望向童放。
童放的氣在第一句就消了大半,此刻也是平靜了些“接下來的事,你們還沒有弱到那個程度,何須問我?”
聞聽此言,夫擎蒼也是彎了彎腰,拜謝了聲。
而他們接下來的要務,自然便是如同蕭榆暮所說。
顧竇看了看司馬缸門,眼底閃過一線戲謔,隨後恭敬的看向童放“前輩,接下來的事便有我等,此次勞累,待任務完成,必登門道謝。”
童放似乎不願意與他們多搭話,擺了擺手“道謝就算了,我就一個要求,你們三個,下次不要在我面前晃,就算是晃,也理一理自己的臉,我見不得醜鬼。”
說完,童放也不理會幾人,徑直離開。
三人面面相覷,氣氛怪異。
“敢情,童前輩是嫌我們醜啊。”
“誰跟你我們?爛臉和尚,要說醜,也得是你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