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沉默比狡辯更有利。”
蕭榆暮看向歲鶴,輕聲開口。
歲鶴不言,而是目光望向下方目光嚴肅,堅守陣地的每一個人。
他們都是本宗弟子,是一脈的未來。
他不奢求太多,只希望,他們能夠懂得沉默。
半個月的清掃,幾乎肅清整個水賦天地。
周銳主攻祖境,而另外幾人便是負責清洗殘存。
極寒的天地,兩道身影踉蹌,面色蒼白,恐怖的傷勢使得他們無法調動力量,身軀顫抖著邁步,艱難無比。
故魚抬頭,望著前方被鮮血染紅的雪峰,有些絕望的嘆息“雪劍峰也被毀了嗎……”
風青雪無言,伸手扶住將要倒地的故魚。
“也許,這就是宿命。”風青雪輕聲開口,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顯淒涼慘白。
在他們身後,一青年步履散漫,手中短劍轉動,極其桀驁不屑的跟在二人身後,漫步,帶著戲謔與調弄。
“韓名,讓她走,我與你回去。”風青雪伸手按在故魚肩膀,渡去一縷生機,本就踉蹌的身軀變得似同風中柳葉,幾乎將要斷絕生機。
故魚神色一變,心中焦急“神尊,幫幫我!”
但,沒有任何回應。
每一次出手,其所需要的代價都極大,此刻,沒有人能幫得了他們。
她伸手扶住風青雪,目光兇狠的看向韓名,似同要將他嚇跑一般。
但韓名眼中戲謔更甚,二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又怎麼會害怕將死的二人。
“上面說了,留你們一條命,真是的,這種廢物留著幹什麼?”韓名絲毫完全不忌憚他們的臨死反撲,極其囂張的走到二人面前,上下打量。
“孱弱無力,卑微到極致,不過,我挺喜歡亡命鴛鴦的戲碼的,倒是可惜了,不過呢,”韓名甩了甩手中短劍,那正是西澤的短劍“上面不讓殺,可是呢,我不打算聽,和尚,你覺得我該不該聽?”
他看向風青雪,目中滿是不屑與桀驁。
似乎對他而言,二人就是足以隨手捏死的螞蟻一般。
但事實確實如此,他們苦澀,二人聯手,都不是他一合之敵。
風青雪看著韓名,神色變化“求你,讓他走。”
他的話語很平靜,但卻讓故魚心中顫抖,她想要開口,但卻被那極致的不安所壓迫。
韓名眼神一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直接伸手,以一種他們無法察覺的速度,捏住了風青雪的脖子“求我嗎?哼哼,我不打算放呢,這樣吧,你是個和尚,她還是個雛,咱們,來玩個遊戲,我就留你們一條命。”
故魚想要抽劍,但身上的恐怖傷勢使她無法動彈,力量幾乎枯竭。
風青雪沒有掙扎,他知道這只是徒勞,但眼眸卻是死死的盯著韓名,帶著恐怖的殺機。
韓名毫不理會,而是目光移向故魚“和尚,遊戲規則就是,你看著我,啊不對,你看著她,看著她在我胯下求歡,只要你可以一直看著,我就放了你們如何?”
“畜生!你這雜碎!我哪怕死,也不會讓你——”故魚瞬間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束縛,窒息感瞬間讓她臉色通紅,泛著異樣的氣色。
“死不死,我說了算,而且,你喜歡這和尚是吧?我也跟你玩個遊戲,狗,過來!”韓名招手,瞬間身後一名小童浮現。
“公子,需要我做嗎?”那童子滿臉諂媚,目光掃視著故魚,帶著淫邪。
風青雪眼眸中流轉瘋狂與殺意,但卻被死死壓制無法動彈。
“你要麼迎合,要麼,你看見他沒有,他啊,我養的狗,說一絕對不說二,這和尚,倒也是不錯,我的狗很喜歡,故魚姑娘,你自己想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