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剎車,然後一個沒注意撞在了一起。
白蘿蔔被一頂,直接再次給兔兒爺來了個重擊。
“嗷嗚嗷嗚,嘶——”兔兒爺跳腳,轉過頭紅著眼瞪著那白蘿蔔“不是叫你穿個褲子嗎?丟死人了你,還頂我!”
白蘿蔔被兔兒爺攥在手中,不斷的撲騰著,學著兔兒爺的吃疼嘶吼“嗷嗚嗷嗚,嘶——”
瞬間,起此彼伏的“嗷嗚嗷嗚”響徹。
兔兒爺直捂耳朵,拽著長長的兔耳,滿臉苦惱。
就在這時,有恐怖殺意驚顫天地,但只是在這個範圍的一剎那便收了回去。
瞬間那圍在兔兒爺身邊的一眾奇怪玩意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坑裡面。
倒栽蔥還是橫著躺,奇奇怪怪。
尤其是那倒栽蔥的白蘿蔔,露著一根白色的蘿蔔橫在外面,極其怪異。
兔兒爺眼神緊張,看著那簡陋的小門,直攥衣角。
“兔子,你再不管你的那群學舌精,我就給他們,一鍋燉了。”話語清冷,帶著一股厭煩之意傳出。
隨後,一隻白皙手掌推門而出,淡淡青灰色的衣角露出,隨後是修長的身軀。
面若桃花,笑眼盈盈,一點淚痣恰到好處。
眉似遠山,眼含冬泉,古井無波,仿若攝人魂魄般寒冷。
面容驚豔,帶著一股蛇蠍美人般的誘惑。
他幾步走到兔兒爺面前,筆挺的身軀比兔兒爺要高了一半。
兔兒爺有些緊張,攥著衣角面色羞紅。
“兔子,你在外面搞什麼把戲?吵死了。”青年開口,低著頭看著兔兒爺。
隨著他低頭,耳垂上懸掛著的小鈴鐺也是垂墜,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呃……餘禾啊,這個嘛,嗯,有點複雜……”兔兒爺撓了撓頭,又揉了揉鼻子,隨後手伸到背後拽自己的尾巴。
緊張到不知道手該往哪放,明眼人人都看得出有事瞞著。
但餘禾沒有先在意這個,而是就兔兒爺的稱謂進行糾正“兔子,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該叫我什麼?”
“好吧,相公,那個,算了,我啥也不知道。”兔兒爺臉色羞紅,耳朵垂著不敢看餘禾。
餘禾挑眉,伸手拽起兔兒爺的耳朵,便是將少年提了起來“嗯?幹事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緊張羞澀?說說,瞞著我什麼?”
“那……那……那不一樣,我只是,只是……算了,時候到了你自然會知道的。”兔兒爺含糊不清的敷衍道。
他內心已經盤算著,該怎麼找到乾多告訴他趕緊跑了。
這期間他找過好多次,但卻是沒有發現乾多的身影,因此他也只是清除了乾多的氣息殘留,但沒有親口告訴乾多,他還是極其的擔憂的。
餘禾,與乾多有大仇。
生死大仇,人生最大的仇恨。
而餘禾與兔兒爺,是道侶,但不同於一般的道侶,他們倆都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