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兒爺臉色一僵,尷尬的看了看寒醉。
寒醉也是微微垂眸,輕嘆了口氣“上尊他,你又何必呢?”
“何必呢?他那一刀,可不簡單,即便現在,我依舊沒有任何辦法去解開。”餘禾開口,眼中恨意閃爍。
寒醉微微搖頭,她知道,勸不了餘禾,這個結,得乾多自己去解決。
兔兒爺有些尷尬,他可是知道那一刀砍得哪,簡直不是人吶。
這是個男人都得記一輩子,死了也得記著,變成鬼都得找他報仇。
勸不了,那就不勸了,反正能瞞一會是一會。
寒醉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兔兒爺挺好的,餘禾,照顧好他。”寒醉拋下酒杯,看著餘禾道。
餘禾輕輕點頭,隨後又硬給兔兒爺灌了一大口酒。
他們倆都沒有用力量化解酒勁,因此兔兒爺這個一滴倒幾乎是喝的不省人事,四肢亂抓,像是個八爪魚死死粘著餘禾。
寒醉有些無奈,也不知道兔兒爺這副模樣能不能守得住乾多的訊息。
而此刻的乾多,完全不知道還有這碼事。
因為實力的下降與世事難料,他也沒有算到餘禾會出現在那裡。
所以,他完全不知道某個喝懵逼了的兔子給他抖的乾乾淨淨,連多麼崇拜與尊敬都一股腦吐了出來。
因此,某人幾乎都瘋魔,惹得小菜園裡那些蘿蔔白菜們一個個都埋進地裡,頭都不敢露。
源始之河,其本質上,是一處無窮大的天地,其內的構造與諸天有些相似,但是,是一滴水一荒界。
極其之大,近乎無窮。
而此刻的虛吟,也是陷入了一番苦戰。
遮天蔽日的偉岸身軀攜著無盡之力,瘋狂的砸落,帶起先天之力的氣息,破碎星穹。
“上尊,這哪來的古神啊?好硬!”虛吟有些難繃,自己的攻擊打在其身軀之上幾乎沒有半點作用。
此刻的他實力下降太厲害,又因為源始之河的壓制力,也就堪堪化源初期的實力。
乾多坐在遠處的山峰,白皙粉嫩的雙腳泡在水中,偶爾撲騰起水花。
他雙手撐著岸邊,大眼清晰似有春水,嘴角勾起狡黠笑容“我不知道啊,要不你問問那死人?”
虛吟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全力的揮動手中空間的秩序,將那古老神明逼退,一步閃現,消失在原地。
“上尊,我打不過,咱們跑了吧!”
“混蛋!你奶奶的太虛龍祖,這麼丟人的事你也幹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