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童放沒有再讓他閉嘴,而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幾人,隨後開口“既然你如此說了,那此陣,便由你來破吧,土雞瓦狗,希望你不是你話語中的土雞瓦狗。”
夫擎蒼與顧竇聞言,都是一臉看笑話的看著司馬缸門,他們都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此陣不簡單,而童放只是站在這裡,也能夠證明就算是他都感到棘手,而他小小司馬缸門,一個小小祖皇大圓滿,拿什麼破?
“童前輩所言極是,常有言道,古魁最強,是司馬缸門,倒不如司馬道友,為我們展示一番?”夫擎蒼適時開口,滿臉打趣。
他們都知道這次來,就是搞點壓力,整點動靜什麼的,可不是真要打,有準備的仗,往往是最難打的,除非擁有碾壓的力量。
司馬缸門臉色瞬間一變,如同豬肝色。
顧竇也是附和“古魁第一尾,搖的比誰都快,就是不知道,你這狗嘴該怎麼破開這大陣?是跪上去也舔幾下還是用嘴啃?”
顧竇的話語毫不留情,直白無比,瞬間讓司馬缸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如同變戲法一般。
“顧竇!你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覺得童前輩不是個東西而是坨屎?”司馬缸門腦袋一轉,便是憤怒話語響起。
童放一愣,夫擎蒼更是眉頭一挑,顧竇一陣懵逼,什麼奇怪的話?
“狗吃屎才舔,我只不過是說實話罷了,你憑什麼侮辱童前輩?顧竇,你自己不想要完成界主的任務我能理解,但你想要破壞我等與童前輩的關係,還想要拉童前輩下水,沒門!”司馬缸門紅著臉,大聲的呵斥道。
這一幕,給童放都看懵了,這傢伙,竟是願意承認自己是狗也要咬顧竇一口,什麼仇什麼恨啊,祖皇的臉都不要了。
夫擎蒼與顧竇更是神色古怪,一副你牛逼你厲害的樣子。
惹不起,毫無下限還能扯,這根本玩不了。
最終,顧竇選擇了閉嘴,不再去理會司馬缸門。
司馬缸門一臉勝利的笑容,看向童放剛要開口卻是被一句話堵住“你想好要怎麼破開這個大陣了嗎?”
司馬缸門愣住,臉色再次的垮了下來,不情不願看向六眼天蟾族外那綻放厚重氣息的屏障。
“蕭榆暮!是蛤蟆的話,出來受死!不要學烏龜!”
司馬缸門直接就是一嗓子,給三人都整得一愣。
顧竇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司馬缸門,隨後抬眸恰好對視上夫擎蒼,兩人極為默契,同時與司馬缸門拉開了些距離。
而就在這時,有中氣十足的話語響起“我六眼天蟾族非龜族,但季節更替,我族為蟾蜍,需要冬眠,這位狗道友,下次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