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教許言書成熟,因為他們看得出,他是乾多選擇的人。
而乾多也想的很周到,前人給予他成熟,後人承載他的少年。
小白與乾澤,是註定會隨著許言書同行。
乾多想過讓他隨著自己,但轉念一想,他還是覺得跟著許言書更好。
不過,這會付出些許的代價。
神羅地之中,九道神妙光芒構建鴻蒙氣息,本源紫氣翻騰,湧動無上偉力。
虛吟華為本體,盤在這天地的四周,有古老的天弓綻放無盡力量,投下熾熱溫度。
有玄妙棋盤隱沒,留下黑白氣機。
那些曾經震顫混沌鴻蒙的古老器物,在這裡紛飛不斷,顫鳴輕響。
一隻潔白的手臂自紫色的雲霧中探出,隨後是白皙玲瓏的嬌軀,起伏凹凸,稍顯稚嫩。
面容帶著一股靈動,大眼似有秋水沉醉,灰白髮絲墜於脊背,自肩膀垂落,遮住兩點羞澀。
“小虛子,你幹啥呢你?”嬌俏話語帶著一股淡淡的稚嫩與不悅,卻又顯得活力調皮。
虛吟浮現身影,低著頭不敢抬頭。
“這才多久啊,你咋就還不敢見人了你。”少女無奈,白了一眼虛吟。
“呃……上尊吶,你沒穿衣服,我不敢看啊……”虛吟話語生澀,像是卡頓一般。
少女一愣,隨後似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你還在乎這個?活了這麼久看的也不少了,都一個樣你怕個球,我又不打你,再說了,你不都看見了嗎?不然能知道本尊沒穿衣服?”
虛吟尷尬,但還是不願抬頭。
他可知道乾多嘴上說得好聽,手下又是別有一番味道。
而這少女,正是乾多。
從沉眠中甦醒,但外貌卻是變化。
從小童化為少女,有些變化,但同樣的可愛。
乾多揮手,金紅色長袍遮蓋身軀,他看了看四周,又從天穹之上拽下一顆鈴鐺,以紅繩串起,將其染色為金,環在手腕。
“得了得了,穿衣服了,小虛子你就這老實人德行,難怪妻管嚴呢。”乾多隨意的揮手,那大鼎又是浮現,卻是有了些靈性,極其喜悅的蹭了蹭乾多。
乾多拍了拍大鼎,一屁股坐下。
虛吟抬頭,看著乾多尷尬的說道:“上尊吶,你就別打趣我了,誰不知道你腹黑……”
乾多挑眉,勾起一抹燦爛笑容“小虛子啊,可不要亂說。”
“你看你看,上尊,我可沒亂說,我要是看了您的身子,您得給我這殘魂皮都給扒乾淨掛鴻蒙之巔。”虛吟開口,帶著些玩笑的意思說著。
乾多擺手“得得得,別扯淡,但是呢,我還真幹得出來,所以吶,小虛子,你得護住我啊,等下隨便打個架什麼的就爆衣了,那你可就魂皮不保啊。”
“別了,您套著道源之上的仙蟬絲衣,我讓人幹成碎片您都不會爆衣,可別拿我鬧了。”虛吟心中腹語,嘴上又是一套別的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