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用。
他將五道魂靈送到風夙手中,風夙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微微勾動手指便有無數靈藥寶血送上來。
一揮手,一個由無數讓無數人追尋百萬年都不得的神藥造就的藥池浮現,五道魂靈被放入其中,被風夙捧在手中。
“你,叫什麼?”羅萬辰低下頭,看著帝者。
“帝者。”帝者苦澀開口,目光不時望向那苦苦掙扎的嬰孩。
“帝?夠膽,如此孱弱無力也敢自稱為帝?”羅萬辰帶著嗤笑的開口,一抬手,帝者便被掐住喉嚨提了起來。
“我也給你個機會,理由。”他看著帝者,滿目嘲諷。
“他們抓了我族少主……”帝者艱難開口,話語從喉嚨擠出,帶著鮮血。
“是嗎?我不知道。”
羅萬辰輕笑,指尖敲打著扶手。
“不過,是又如何?我殺了你,你有沒有異議?”羅萬辰的話讓帝者好似被寒冰包圍,一股徹骨的寒將他扎的生疼。
“沒……”他神情複雜的開口。
無法抵抗,甚至連威壓都無法承受。
現在,錯與對都不重要了,實力便是對錯,他弱,那錯的就是他,修仙界的法則一向如此。
“對了,這小東西,便是你族少主?”羅萬辰目光移向那散發著金光的嬰孩,帶著些好奇的探出手。
帝者瞬間似是垂死的野獸迴光返照,眼中泛起瘋狂,不斷衝擊著那大手的壓制“都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傷害他。”
羅萬辰一把將那嬰孩拘入掌心,恐怖力量一震便是碎裂了那守護的金光。
那嬰孩極小,不過巴掌大小,落在羅萬辰掌心,只要輕輕一握便可化為血水。
他戲謔的看著帝者,手指緩緩的向內扣去。
“理由,或者,你叫人,讓我看看,你憑什麼狂。”他將嬰孩握在掌心,俯視著帝者。
帝者止住掙扎,眼中泛紅的仰望羅萬辰,那居高臨下的眼眸,似是帶著恐怖殺機,一眼便讓他魂魄受損。
但他無懼,帝窟山存在的意義便是那孩子,這也是他為何如此執著瘋狂的原因。
他可以死,但那孩子不能。
數十億載,數百億載,他們一族的心血不可以付諸東流!
羅萬辰手掌翻動,有無邊威壓綻放,瞬間將天穹破碎,露出無垠的星空。
“我給你時間。”他開口,隨後看向那不知死活的和尚。
“死氣,卑劣的西方邪徒,汙濁了佛祖之名。”伴隨著羅萬辰開口,星穹之中有混沌翻湧,有灰色神雷綻放,落下千萬神光。
那看似死去的屍骸猛然睜開雙眼,驚恐與畏懼浮現,但不等他說話,便被無窮雷霆覆蓋,消亡。
“風夙,向西三萬宇,不留一個。”羅萬辰抬起指尖,有偉力綻放,穿梭時空而去,將那藥池裹挾,消失在了此地。
他早已察覺那西方的恐怖死氣,因此選擇藉助那死氣讓五人的實力再上一層樓,而不至於如此羸弱。
帝者眼望和尚的死去,眼神堅定,帶著一股決絕。
“其日如天,其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雲,白駒踏雲,紅日東起,承賢大世。”
“吾,以帝之名諱,喚吾之祖,萬人之帝,放勳,以吾命為絕天路,開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