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看了,你還是留著自己慢慢回味吧,至於你這癖好,我也懶得管,別搞到我身上就行。”乾多擺手,跟蕭頹玉拉開了些許距離。
蕭頹玉愣住了。手上的動作也有些急切,面上看得出的焦急。
他一把扯開畫卷,乾多隻覺眼前一陣虛幻的光明乍現,無比刺眼。
“不是,你指的是這個?”
“那還能是哪個?”
兩人對視,從乾多眼中能看到滿滿的錯愕。
蕭頹玉望著乾多,隨後將其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眼“哥們,你不會以為,我是惦記你的身子吧?”
“不是嗎?”
“放屁!老子不可能有那種癖好,就是我想有,我爹也能給我打成碳烤牛蛙!你簡直是在汙衊!”
“放你媽的屁!你那眼神本尊還看不出來?搞那玩意的就你那種眼神!”乾多一臉怒氣,指著蕭頹玉大喊道。
蕭頹玉也是不甘示弱。一手指天直接便是發誓道:“我蕭頹玉若是有那種癖好,天道落雷,萬道蝕骨不得超生!”
見蕭頹玉直接便是發誓,乾多也是有些愣了,難道真是我誤會他了?
念至於此,乾多氣勢也是有些弱了些“那你看我那眼神什麼個意思?”
乾多一臉懷疑,望著蕭頹玉,後者則是一臉憤憤道:“那是因為,你和她太像了,不然老子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乾多:??????
“嘿我丟嫩老母的,你這話啥意思?本尊長的很醜?像,我像你祖宗!啊不對,你祖宗都長得像老子!”
想起那畫卷之上的攻城堡壘般體型的巨獸,乾多便是一陣乾嘔,指著蕭頹玉便是一陣罵。
“為什麼不像,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跟她撒嬌時一模一樣!”蕭頹玉不服氣,一手指著畫卷上的攻城堡壘,眼睛望著乾多。
乾多愣住了,一時之間,他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你放年末的皮!你全家都像!”
一個巨大無邊的攻城堡壘一般體型的女子,想想都頭皮發麻,還撒嬌,那簡直就是堪比絕技的魂道殺招!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誰都不說話。
蕭頹玉說話就得捱罵,乾多說話就得被說像那攻城堡壘,一時間誰也不開口,但蕭頹玉那古怪無比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也不是個辦法,他嘆了一聲“你把那玩意收起來,美的太刺眼,我受不了了。”
“切,我還不想給你看呢!”蕭頹玉如同捧著最為精美的寶物一般,小心翼翼的將畫卷收入懷中。
乾多無言,在噁心人這一方面,他不曾屈服過,但現在,他也甘拜下風。
簡直是恐怖!
他神色古怪的望了一眼蕭頹玉,暗自感嘆,不愧是蛤蟆,審美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