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鱗翔身軀一顫,倒退數步,隨即周身瀰漫出無數裂縫,好似就要就此瓦解一般。
隨即他單腳跪地,一口鮮血吐出,伴隨著無數碎裂的器官碎片。
洛城也是一愣,暗道,真能裝啊。
蕭頹玉幾人也是愣了,翻白眼的同時也有些不解,那拙劣的演技一眼便能認出,但這並不是值得懷疑的地方,人嘛,在瀕臨死亡的時候什麼都幹得出。
讓他疑惑的是,本就應該知道,在這星空無數人都對求救如避蛇蠍,而他卻好似賴在了洛城身上一般,不惜以裝慘來博同情,他本該還有餘力逃生的,為何偏偏與自己這些人過不去?
對面的老者介於洛城,也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他們也怕自己被當成與這龍鱗翔串通好的演戲,準備截殺洛城來的。
作為活了這麼久的老一輩,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他可是認得清。
小白捧著靈果,眉頭微微皺起的望向龍鱗翔,眼中有著一絲不忍。
龍鱗翔見計劃好似有些作用,隨即又開始訴苦起來。
“我本與銘煥門聖女情投意合,兩者相愛,卻又因自身出身卑微,無顏求緣,卻得所愛贈與造化神藥,為我重拾信心……”龍鱗翔嘀嘀咕咕一大堆,一瞬間便是扯出一個棒打鴛鴦栽贓嫁禍的大型悲情劇,聽的洛城都直皺眉頭。
他身後的老者更是眼角暴跳,在他的話中,自己完全就成了個棒打鴛鴦狠辣陰險的小人,他腹語道,他孃的,我們他媽沒聖女,你他麼真敢扯!
在他身後的一些人也是額頭直跳,完全看不懂這傢伙在搞什麼把戲。
若非是老者阻攔,他們不將龍鱗翔轟成十八瓣都對不起他話語中的凶神惡煞嗜血魔修。
而洛城回眸望了一眼蕭頹玉幾人,見他們眼中浮現一抹興致,也是不著急離開,安靜的等待著,看他能搞些什麼把戲。
而就是這一等,差點將老者氣的罵娘。
在龍鱗翔嘴中,他完全被塑造成一個喪心病狂病態的宗主,甚至於越說越離譜。
“咳咳……那喪心病狂的宗主,竟是強迫我看著他將我心愛的女人凌辱……而那些邪惡的爪牙,更是讓我當著我心愛的女人的面,上了一條母豬……”龍鱗翔半邊身軀已然長好,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就差把這世上的離譜事都說一遍了。
“夠了!”老者氣的臉色漲紅,滿是褶皺的老臉上都能清楚的看見暴起的青筋。
“本宗沒有聖女,無恥小兒你一派胡言!”老者氣的跳腳,也不管對面是誰,抄起一旁的大刀就是要下去砍死龍鱗翔。
還是他身旁的弟子將其死死拉住,他們越聽越起興趣,就好似那圍在天橋底下說書先生旁的觀眾,還想看看他能說出什麼。
龍鱗翔也是一愣,隨即大哭道:“無恥至極!我與她乃真心相愛,而你卻以邪法將其化為男兒身,但我所愛非其身,而是她的魂,無論是男是女,是人是豬,我都不會放棄!”
“我——艹。”洛城回過頭望向蕭頹玉幾人,做了個臥槽的嘴型,臉上滿是驚訝與讚歎。
蕭頹玉見多識廣,但也是被震驚的無言。
而許言書幾乎沒怎麼見過人世,整個人都已經驚訝到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
龍鱗翔還在喋喋不休,什麼聖女變成樹,自己守候百萬年,什麼聖子自宮,與自己魚水之歡後才發現是其宗主偽裝,什麼聖子被封禁化為燭臺,眼望著全宗上下百萬人將自己輪流侮辱。
越說越離譜,眾人一時間都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
老者臉上的怒色已然消退,他默不作聲的掏出塊留影石,而他身後,早就有無數塊留影石記錄了好些時候了。
“我尼瑪,這玩意真能扯。”許二張大了嘴巴,連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