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城池的龐大,所以導致出行都需要雲梭來代替。
洛城二人對此地熟悉無比,帶著眾人輕車熟路的往著外城區中心地帶走去。
自然,洛城並沒有第一時間帶著眾人往主城區而去,他拋下一枚儲物戒指,與那雲閣的老者吩咐了幾句便是往著外面走去。
老者滿臉笑呵呵的送別幾人,揮手招呼著下人準備最頂級的雲梭。
這座城採用的是一套三的佈局,最外圍的是外城區,第二城才是內城,而最中間,便是城主府。
每座城佔地面積幾乎相同,但其內設施有所不同,一般而言,外城區存在的都是一些比較常見的娛樂設施,即使不及主城區,但也算是平民最好的消費場所了。
放眼望去,人流熙攘,不過大多數衣著稍顯平凡,不比洛城幾人,兩旁的樓閣整齊,泛著絲絲靈韻,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那是什麼場所。
四通八達的街道,或是並肩而行,或是調小玩鬧,各族人士來往不斷,或是出入各種酒樓器閣,或是聚在路旁小販交頭接耳。
許言書抱著小白,眼睛環視,帶著些許好奇,說起來,他所經歷的這些歲月來還未曾在外界所遊歷過,從被乾多教導以來,便是在塵笏鏡之中日復一日的戰鬥,對外界的各種新鮮事物也還停留在略有耳聞。
洛城掃了一圈,隨即看向乾多“言哥,咱去喝點?”
乾多抬眸淡淡的望了一眼洛城,隨即輕輕點了點頭。
徵得乾多同意,洛城也是目光掃了一圈在這條街道上所有的樓閣,心中也是有了些答案。
他率先邁步而去,蕭頹玉望著他所去的方向,心中也是有了些答案。
一行人走在大街,要說不惹人注意那是不可能的,但路人也只是多看幾眼,或是壓低嗓音討論幾句便不再多言。
所有人都不傻,從乾多一行人的著裝與氣質便能夠分辨出其身份必然不凡,他們可不是什麼愣頭青敢隨便招惹不明身份之人。
但讓人意外的是,洛城並沒有選擇兩旁的酒樓,反而站在了不遠處的拐角的一個支起的小攤,他站在老舊的木椅旁,伸手示意乾多上座。
蕭頹玉站在一旁,與攤主交流著什麼,看二人神色,似是相談不太歡,但當蕭頹玉丟擲一個儲物戒時老者便轉變臉色,瞬間喜笑顏開。
依稀間還能聽見蕭頹玉對老者的抱怨“都老顧客了,還這麼摳門。”
洛城坐下身來,隨即便是跟乾多介紹起這小攤來。
“言哥,我跟你說,可不要小瞧這小攤,我可聽說,這小攤存在的歷史都幾乎能夠與這城相比了,而且啊,聽說城主那傢伙也對那老頭相敬如賓,其身份可不簡單著呢,並且,這裡的酒堪稱一絕,可惜的就是不能夠打包,不然我指定先買它個幾湖。”洛城繪聲繪色的小聲嘀咕著,那臉上的饞意毫不掩飾。
一旁的老者雖然說人老,但也沒有聾,他一邊從葫蘆裡倒著酒,一邊抬起頭笑呵呵的笑罵著洛城“你這小子,幸好我這酒限量,不然的話,我可怕你把我這小攤都搬走了。”
乾多目光掃了一眼老者,微微注視了片刻,老者也是察覺到乾多那毫不掩飾的目光,抬眸對視。
老者忙碌的手臂頓了頓,瞳孔猛然一縮,隨即連忙移開目光。
乾多見老者避開視線也沒有再去看,自顧自的為乾澤順著毛髮。
許二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翹著二郎腿叼著根細支的白黃之物,吞吐的雲霧。
許言書一臉無語,伸手揪了一把許二大腿“一點禮貌都沒有。”
“疼疼疼。”許二罵罵咧咧的放下腿揉著大腿滿臉幽怨。
“切,不就仗著自己是主體嘛,要是我是主體,指定有你好受的!”許二心想著,嘴角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