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知道。”
二人面色一陣變換,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乾多攤了攤手,無奈的望向二人“這就是答案,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可以聰明,但不要聰明過頭,不要將一件事想的太複雜。”乾多望了望歲鶴。
“答案也許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而本尊在這,也只是閒的沒事幹罷了,為什麼一件平常的事,總能演變成什麼驚天大秘密,搞得好像又是哪個哪個在佈局似的。”
“陰謀論,不可取,不過呢,本尊是沒打算搞事,但你們那共主,可就不一定了。”乾多一手撐著臉龐,微微側著頭搖晃著酒杯。
“小傢伙,我不告訴你別畏畏縮縮的嗎?你歲字門怎麼越發展還越慫了?”乾多白了一眼歲鶴道。
歲鶴點著頭稱是,隨即坐在椅子上眼睛發散不知道該看哪。
乾多沒有在繼續延續這個話題,反而轉向歲鶴“看你這模樣,古神道如今也不太好吧?”
歲鶴愣了愣,隨即眸中有些暗淡,又帶著些怒火“上尊,如今的古神道,早已不再是古神道了。”
“為何?”乾多疑惑問道。
“那一戰過後,太多人死去,古神道主脈更是受了毀滅性打擊,從此跌落主脈之位,反而,那斧字門因為懦弱而叛出古神道卻因此保留下來了完整的實力,其本是古神道最弱的一脈,因此反而成了最強,而他們……”
“離經叛道,舉族謀反!”
“我古神道因此也幾乎是名存實亡,而我,也是帶著殘餘的幾名弟子逃亡至此。”說完,歲鶴有些慚愧的低下頭,眼中滿是怒火與不甘。
“嘖,這就是人性吶。”
“萬事萬物,為欲始,權,迷人心。”乾多感嘆了聲,隨即望向蕭榆暮。
“你六眼天蟾,不是這裡的原住民吧?”
乾多的話語使得蕭榆暮一愣,眼底閃過一絲警惕。
六眼天蟾,確實不是這天地的原住民,但他們存在的時間,卻比很多族群都要長,在這片天地還未誕生生靈時,他們便已經存在。
“不是。”蕭榆暮搖了搖頭。
歲鶴聞言一愣,在他的記憶裡,六眼天蟾族的出現甚至要比起這片天地的歷史都要久遠,但蕭榆暮卻是否認了原住民的事實。
“蕭……蕭寒那傢伙當年生死不知,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但卻留下了你六眼天蟾一族。”
“你可知,虛無那杆槍,其主何人?”乾多眯了眯眼,沉聲道。
蕭寒,這個名字使得蕭榆暮大腦嗡的一聲空白,這個名字,是歷代六眼天蟾族長所恪守的一個隱秘,是整個六眼天蟾族最大的秘密。
“寒醉,曾為蕭寒本命器,道源級存在,她之所以會一直存在於此,你應該也能猜到一些。”乾多抿了口酒,望著蕭榆暮道。
“當年你們能活下來,可不是你們實力強,以寒醉的力量,輕輕一震都能將你們幾個碾成飛灰,若非是你是六眼天蟾族,現在早就化為一捧灰了。”接著,乾多又道出了為何他們幾人能在道源器下存活下來的緣故。
歲鶴與蕭榆暮皆是猛的渾身一震,道源器,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也許蕭榆暮不太懂,但歲鶴是絕對清楚無比。
當年的古神道,存在著兩柄道源器,也是憑藉這兩柄道源器,他們才能夠在那強者林立的混沌佔據一席之地,甚至於站在頂峰。
而這段隱秘的古史,更是讓二人震驚無比,蕭寒,這二字歲鶴不曾聽聞,但他知道,乾多所跟隨的那位存在身後,有著無數名威震寰宇的存在,他們每一個,都足以橫掃混沌!
但那些人的名字,如今都成了禁忌,無人知曉,或者說,沒有人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