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們的事,本尊便先行離去了,去看看老蛤蟆那傢伙讓雷劈死了沒。”說完,歲鶴的身影便是消失。
洛河站在原地目光復雜的望著那破碎的意志,隨後也是消失於此。
洛城一如既往的圍在乾多身旁嘰嘰喳喳,偶爾望向那趴伏在樹幹上的乾澤。
“言哥,為什麼我感覺不到許兄的氣息了?不會是出啥意外了吧?”
“言哥,你那個小傢伙是從哪搞來的啊?告訴我唄我也去搞一隻。”
“言哥……”
“閉嘴!”乾多抬眼白了他一眼,後者畏畏縮縮的收回了那摟著自己肩膀的手。
洛城那跳脫的性子使得他永遠都沒有閉嘴的可能,在乾多這碰了一鼻子灰,他又跑去逗弄乾澤。
乾澤趴在樹幹上微微閉著眸,柔順的毛髮散發著淡淡神韻,優雅別緻的氣韻顯得那麼高貴。
那弧線優美的尾巴垂在樹幹,宛若白色火焰的尾巴尖兒帶著些許藍金色的紋路,正百無聊賴的輕輕甩動著。
洛城躡手躡腳的湊到樹下,目光望著那輕輕擺動的尾巴,伸出了手。
乾澤忽的睜開眼眸,藍金色的瞳孔泛著一絲人性化的無語,一股淡淡的氣息釋放而出,直接便是將那拽著尾巴的洛城轟飛了出去。
身影倒飛,蕭頹玉避過其身軀,一臉的無語。
“言兄,你對這水賦天路有何看法?”蕭頹玉蹲坐在乾多身旁,目光望向那完美的側顏。
眸若燦星,又似有碧波盪漾,高聳的鼻翼與小巧的鼻尖形成優美的弧線,其微微側過頭,眼底泛著淡金色“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該怎麼樣便怎麼樣唄。”
蕭頹玉微微笑了笑,望著前方的湖泊“那言兄你為何勸那黎望秋莫要去參與那水賦天路?”
“我可沒勸他,只是給他個忠告罷了,信不信,跟我沒有關係。”乾多轉過頭,接著望著湖面。
“他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我信。”蕭頹玉輕聲說道,眼眸泛起絲絲複雜的情緒。
“就因為我想你那個什麼來著?”乾多疑惑出聲。
“對。”蕭頹玉沒有反駁,目中帶著懷念。
“隨便你。”乾多沒有回話,而是自顧自的掏出柄祖器啃了起來。
蕭頹玉一眼掃過,但也沒太在意,忽的又覺得好像是看漏了什麼,又是望向乾多“臥槽?祖器就這樣啃?”
“大哥你屬老鼠的吧,啥都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