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刀柄,微微橫起,一抹搖晃的風吹動髮絲,帶起詭異的氣機。
道傾抬起手臂,簡單的輕輕一揮“本尊便用這一招,劍門!”
隨著聲音落下,他手中長劍消失不見,在天穹的最高點一柄巨大無邊的冰晶長劍浮現而出,一化二,二化四,瞬間無數道劍門出現。
許言書也是一愣,他也不曾想過這一招還能這麼用,望著那凌厲無比的氣勢,他也不敢大意,使出了現在能夠使用的最強一擊。
“囚風!”
四方風起,劍意輕柔,帶著溫潤的氣息,似春雨淅瀝,拂動髮絲。
看上去似乎毫無殺傷力,但這招的強悍之處,是那被劍意囚禁的風。
道傾隨意的打了個響指,無數冰晶長劍瞬間落下,空間被狂暴劍氣破碎,暴雨般傾斜而下的劍帶著極致的攻伐,急速而下。
許言書神情平靜,長刀輕輕揮動,剎那間一股微風拂動,瞬間時間好似被凍結,空間寸寸幻滅,一股湮滅萬物的氣息浮現而出。
暴雨遇上清風,沒有想象之中的恐怖威壓,反而看上去無比平靜。
冰晶長劍寸寸幻滅,清風好似碰撞在望不到邊的牆壁上,變得無比緩慢沉重。
許言書臉色有些蒼白,恐怖的反噬之力不斷湧入,瞬間渾身每個毛孔都在噴薄著鮮血,轉眼間他便是化為了一個血人。
道傾搖了搖頭“風,不止於這天地,還有心間,此技之特別,是在風之上,你的劍法,笨拙淺顯。”
道傾的話語似是一點靈光,在許言書腦中點亮了一把火。
囚風,先解除自身思維的囚籠才有著能力去囚禁風,這一招,要的是思維的跳脫,萬物皆為風,風起生萬物。
但此刻他也來不及變化招式,那一縷風在無數劍雨的壓制下早已殘破,搖搖欲墜。
許言書知道,他輸了。
面前的青年對這個境界的領悟超越自身不知道多少,修行了才千載歲月,怎麼可能比得上面前這存在無數歲月的恐怖存在?
就在這時,一隻手貼在了許言書身後,一股純淨的力量沒入其丹田,瞬間便是為那即將消散的風添了一口氣。
許言書一愣,從餘光之中能望見小白正探著頭望著自己。
道傾也知道,但他沒有說話,自一開始,許言書就沒有理解乾多將小白丟進來的含義。
而許言書也不愧於乾多對他的稱呼,二愣子,硬是一個人磨了千載,道傾也有點佩服這傢伙的腦回路,實在是又犟又清奇。
見道傾沒有反對,許言書也接受了來自於小白的力量,小白的境界遠遠高過於他,而其力量也與普通的靈力完全不同,其更像是先天之力,只不過還沒有完全蛻變。
有了這股力量的加持,那清風逐漸挽回頹勢,甚至有了反攻的架勢。
道傾擺了擺手,散去了無數的劍門,將那冰晶長劍丟回了器靈手中“行了,確實是個二愣子。”
“前輩,我還沒過關呢。”
許言書疑惑的撓了撓頭,有些不解。
“過關?在本尊手中,你過不去這關。”
“你不愧於乾多給你的稱謂,這小傢伙,送進來不是為了滿足你的癖好的,他是未來靈族的領袖,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好好培養培養默契吧,依本尊對乾多的瞭解,你二人將會很長時間都在一起。”
道傾說完便是消失在原地,許言書與小白也是有些迷茫,就這樣完了?
器靈輕輕挪動腳步,望向二人“你二人可以出去了。”
許言書更加的疑惑,出聲問道“上面不是還有人的嘛?”
“怎麼?這麼想跟你的上尊對上?”器靈的話語聽不出情緒,但許言書總能感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