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另外一個書奉,是孔蘇霖的祖父,而孔靈魚雖然沒有爺爺之類的,但其中一個書奉也是在背地裡支援著他,這也是他能夠與二人爭鋒的底蘊。
而剩餘的一位書奉,極其神秘,很少有人見過他,即便是大儒更迭,也不曾見他出現過,但那個位置卻是一直都是他所擔任著。
“靈魚啊,先安頓好門客,隨後便來禮殿,關於此次大儒推舉,我們還需要完善些許細節,莫要耽誤了時辰。”
老者慢條斯理的說道,眉眼笑呵呵的,看上去就像個和善老頭一般,但孔靈魚心中清楚得很,能在儒家久居高位,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儒家不同於其他勢力,就權利的更迭而言,其中所牽扯的便複雜到難以想象,一步一行乃至一言,都需務必小心,其中水深堪稱無底幽潭。
孔靈魚拱手,隨後轉身邁過孔蘇霖身旁,手中一塊令牌浮現而出。
隨後便是十數道身影緩步飛下,站在孔靈魚身後。
“蘇霖少儒。”
“好久不見吶蘇霖少儒。”
有人朝著孔蘇霖拱手問候道。
孔蘇霖點了點頭,對於那些實力較強的的,便是說些什麼他日喝酒之類的話語。
該做的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但他們之間的心思,誰都懂但也不說破。
唯獨一道血色人影直接便是邁過了孔蘇霖,甚至於看都沒看他一眼。
孔蘇霖眼底有不悅閃過,隨後便是一副笑顏帶著些許疑惑問道:“這位道友可是我荒川宙界之人?為何先前未曾見過?”
孔靈魚望向萬歸,隨後又瞥了一眼孔蘇霖,見孔蘇霖不舒服,他心中卻是有些高興。
萬歸依舊淡漠,甚至於鳥都沒鳥一下孔蘇霖。
孔蘇霖面上的笑容僵住,隨後冷了下來“道友好生無禮,我儒家最重禮道,道友如此之行徑,將我儒家放在何處?”
孔靈魚面色一冷,見孔蘇霖就要大做文章,沉聲說道:“孔蘇霖,故玄道友此刻還未是我儒家之人,更非我主界之人,你以我儒家禮道相傅,莫過於霸道了些?若是他人知曉,於我儒家何想?”
孔蘇霖聞言眸中不悅之色愈發濃郁,但還是忍著沒有發作。
“靈魚,你莫不是病急亂投醫?此等無禮之輩也敢邀請至我儒家?莫不是於我儒家禮道置之不顧?”
乾多眉頭一皺,張開雙眼便是望見孔蘇霖正口若懸河,各種無用大道滿天飛,隨即便是不滿道:
“小玩意你叫你大爺呢?下面的嘴巴長上面了瞎jb亂噴?再狗叫本尊給你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