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賣的什麼藥。”
“那我們去不去?不去的話,到時候孔靈魚不會記恨我們吧?”
紅髮老者一聲嗤笑,望著他,“去,為何不去,他記恨我們,他孔靈魚若是肚量如此之小,也就配不上這個少儒之位了,更何況,我們可是蘇霖少儒門客,記恨我們又能怎麼樣?”
相同情況,在數個地方發生,有人嗤笑也有人疑惑,去與不去,也是皆有不同意見。
孔蘇霖打量著手中請柬,微微一笑,“孔靈魚吶,你莫不是昏了頭,這樣挖人,可不是你的作風啊。”
而孔懷涫卻是連理都不理會,甚至於他人通報也是敷衍了事。
他並不在乎門客們是否會前去,他也不在乎孔靈魚是否會從自己手中挖走人,他所給予門客的,可是遠遠超過孔靈魚,並且,他手下的那些人,皆是有著天道誓約所約束,他自然不在意。
而孔夫也恰恰在此時來到了孔靈魚居住地。
他臉色溫和,一步步邁進樓閣間。
孔靈魚站在畫桌前,緩緩放下手中毛筆,抬眸望向孔夫。
“靈魚少儒雅興不錯啊。”
“閒暇小趣罷了,不值一提。”
“都是聰明人,我來幹什麼,孔夫少儒應該也清楚吧,老夫便不多說了。”
“自然。”
孔靈魚一臉平靜的邁出,隨手一揮,瞬間一隊黑袍人出現,皆是配著黑金長劍,眼眸看不出半點情緒。
孔夫也是喚出那柄黑金長劍,不用看都知道,兩者一模一樣,但他還是秉著做事要做全的原則,完整比對了一番。
孔靈魚一臉平淡的望著孔夫握著一塊圓盤,不斷比對著黑金長劍與那些黑袍人的氣息,半餉過後,孔夫才收起了圓盤。
氣息完全不同,雖然是相同的劍,但使用者卻不是這其中任何一人。
孔靈魚手下的人皆是記錄在冊,並未有任何一人缺席,更沒有任何一個是假冒的。
孔靈魚輕笑,“夫長老,還需要進一步檢查麼?”
孔夫也是無奈一笑,隨即拋起長劍,直接以自身力量喚出時間長河,對長劍進行時間回溯,但看到的,卻是一片空白。
很顯然,這柄長劍的痕跡早已被抹除。
孔夫收回力量,望著孔靈魚歉意一笑“打擾了,靈魚少儒忙吧,老夫便先行離去了。”
孔靈魚揮了揮手,那群黑袍人也是瞬間消失,他含著笑道:“那便不留夫長老了,知道長老忙得很,客套話便不講了,有時間請長老喝酒。”
孔夫笑著轉身離去,心中也是一陣暗歎,孔靈魚這一副對誰都客客氣氣的模樣實在是令人難以捉摸,而戒律堂居然也是抓不住他的半點汙點,這就是極其恐怖了。
有跡可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如何都找不到半點黑色的,其要麼是全白,要麼是全黑,並且城府之深,堪稱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