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垠星空繁星點點,巍峨殿堂綿延不絕。
孔靈魚端坐於桌前,望著對面的老者微微笑著“夫長老,今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吶。”
孔靈魚邊說邊握起酒壺為老者斟了杯酒。
儒家之內,分外堂內堂,而每一堂,都有無數權利交集點,但卻有一隊人是例外,那便是戒律長老。
他們的存在,是為了維持規則與秩序,雖然他們職位算不上多高,也許還比不過外堂的一個管理者,但,他們的權利極高。
直接由大儒直接管轄,由大儒釋出命令於戒律長老,隨後戒律長老將命令直接傳到各個執法隊,中間的只有戒律長老一個人。
因此,他們具有的權利也是無比之大。
而此刻坐在孔靈魚對面的,便是戒律長老孔夫。
孔夫小小品了品酒,隨後放下酒杯望向孔靈魚道:“靈魚少儒,本長老也不賣什麼關子,我此次前來,是向你打探一個人。”
孔靈魚聞言微微一笑,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在儒家,誰最不好惹?
不是少儒,也不是四大書奉,除去大儒,那便是執法隊。
因為他們有著先斬後奏的特權,並且,在這儒家,大多數人背地裡都會有不為人知的一些小勾當,所以他們最為忌憚執法隊,若是被他們盯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孔靈魚還以為他是來找麻煩的,雖然表面上淡然,但內心還是有些緊張的。
他也不是世人所說的那般謙遜正直,背地裡沒有些勾當他也不可能坐的上這個位置。
即便做的再隱秘,但執法隊也不是那麼不堪,他們都知曉,不過是看那個人現在對儒家是否有用罷了,若是沒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便可直接剔除,他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孔靈魚放下酒杯,玉底碰撞石桌發出清脆的響聲“夫長老,不知想要了解哪位?”
孔夫也沒搞什麼彎彎繞繞,直截了當的說道:“你的門客,小童模樣的一個前輩。”
孔夫輕輕放下酒杯,沒有發出一聲響聲。
孔靈魚一愣,隨即便是心中一驚。
他所驚訝的不是為何孔夫要找那位,而是那個前輩兩字。
孔夫,半步無終,其作為戒律長老可不是憑藉什麼人情世故,而是硬生生打上去的,能夠被其稱為前輩之人,要麼地位比他高,要麼,實力比他強。
而乾多,明顯就是後者。
孔靈魚緩緩收起笑容,淡然道:“那位前輩,其實我也不瞭解,我們是在星空相遇,原本我是打算邀請另一位前輩的,不過,他不應,若是夫長老有意瞭解的話,還是親自上門拜訪的好,於他人背後說閒話,於我二人不利。”
孔靈魚說的都是實話,他確實不知道萬歸二人的底細。
孔夫面色不動,眸中卻是有著思索之意。
良久,他放下酒杯,轉身離去。
孔靈魚站起身來目視著孔夫離去,心中有波瀾蕩起。
他知道孔夫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是想看看自己對乾多的看法,但他的話也表明了,自己不想得罪他人。
同樣,是在告誡著孔夫,那人,不簡單。
星空之中,孔夫每邁出一步便是跨越無數距離。
他眸中帶著沉思,仔細斟酌著孔靈魚的話。
能在偌大勢力生存並且坐上如此位置,沒有一個簡單的。
更何況,還是時常與各大掌握權利的人打交道的戒律長老。
他略微思索一番,得出了兩個結論,其一,那位門客極其強大,甚至於要超越自身。
其二,初開那位門客之外,另一人的身份與實力更加難以捉摸。
但就孔靈魚的態度而言,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