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傳來。他一躍而起,見溫彩正坐在地上抹著眼淚,他跳到對方面前,一把將對方摟入懷裡。溫彩睜眼看看他,然後抬起粉拳使勁錘著面前人的後背,“你去哪了你!都不來救我……”豆大的淚珠,一滴接一滴將唐震的肩膀打溼。
可唐震一直沒有回話,他死死摟住對方。並用雙手在溫彩的後背上,慢慢為她理著氣。
……
小海拿著手槍,他面如土灰的坐在舞臺上面。而躺在地上喘息的季東華,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最好的是,當季東華從小盒子上跳下來的時候,那些燭燈並沒有再次熄滅。
溫彩蜷縮在唐震懷裡,她瞪圓哭腫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陳艾麗。
“咱們少了一個人,石島去哪了?”
陳艾麗說完話,她看向莎木和唐震。這時,久久沒有做聲的小海,突然放話了,“當時的情形很恐怖,我正觀察著一個死人,而且離他很近很近,但是燈滅了。我清楚看見那死人的眼球,慢慢轉向我,那種眼神,可不是能用語言表達出來的。然後一個人追著我,他身上還閃著金光,我真無法形容了。”
莎木忙走到他身旁,遞給他支菸道:“兄弟,別亂想了,我也看到了那些人動了。先抽支菸緩緩。”陳艾麗嘆了一聲,因為她的問題,大夥根本就沒有入耳。她邁開步子,當走到唐震身前時,就一屁股坐到對方邊上。
就在眾人都噤聲之後,一個身材不算高大的人影,突然從人群之中竄了出來。幾人抬頭一看,都不約而同的道出一個人名:“石島!?”
沒錯,來人正是石島,只是他身上的物件實在是太耀眼了,他嘴裡叼著金盤子,身上還掛著格式黃金制的刀叉。
他撂下一包金銀珠寶之後,吐出嘴裡的盤子,然後手指小海喝道:“你丫的!老開槍打我做什麼!”眾人即刻呆住,小海楞了下道:“我什麼時候朝你開槍了。”
石島抹了把汗,他心有餘悸的道:“那麼多死人都看著我,我能不害怕嘛!我就看著你啦,所以就帶著這些財寶追著你。誰想你這傢伙,回頭就朝我開槍,要不是我嘴上的這個盤子,估計老子早就上天啦!”
聽完他的話,小海臉上陰霾一掃而空,他站起身道:“原來追我的是你啊?整半天那些金光是你偷的刀叉。”對方撿起地上的盤子,“你看吶!子彈還在上面鑲著哪!”小海一樂,大夥也被這番話逗笑了。但石島忽然話鋒一轉,“我看見那個死屍了,就是胸膛上有蜘蛛的那個。”
稍稍露出笑意的唐震,忽然一臉正色的道:“在哪?”溫彩掐了他一下,“你找哪個死屍做什麼?”
對方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示意莎木扔過來一支菸,並道:“莎木,你知道這間大廳有什麼說法嘛?”
對方將整盒煙都扔了過去,“彩雲龍脈,雲生九彩,傾城一舞,玉璽傳承。”莎木眸中閃著淡淡的光輝,他繼續道:“都傳說彩雲龍脈有九關,但我總覺得咱們已經到傾城一舞這兒了。這麼大的舞臺,還有這麼多死人觀眾,不是傾城一舞是什麼?”
唐震目光變得深邃不少,溫彩接過話道:“其實彩雲龍脈沒有九關,記得咱們看得那個鼎嘛?上面不是有九彩祥雲與神龍的影像嗎,我感覺雲生九彩就是指那個鼎。”
季東華仍然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他道:“傾城一舞個屁啊,這裡TMD連個美女舞者都沒有,倒是咱們一行人中有三個能算得上傾城的。”
唐震道:“舞者?”
季東華坐起身來,他揮舞著雙臂,假笑道:“是啊,傾城一舞不就是指跳舞嗎?跳舞當然給有舞者了,你們看這裡除了這些飽死鬼之外,哪有舞者啊?”唐震莞爾一笑,“也倒是,小破魚說得也有點道理。”
季東華忍俊不禁的說:“其實我就是不愛玩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