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抱著於秀秀安慰:“他們惦記就惦記唄,咱們不借,他們還能強搶不成。”
“那可說不定,就賈家人那副德行,說不定會趁我們不在家悄悄搬過去,把房子佔了。”
於秀秀覺得心裡沒底,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你找什麼呢?”
“我找把鎖頭,我記得咱家有一把閒置的鎖頭啊,哪去了?”
“你要把雨水那屋鎖上?”
“對,免得給那家不要臉的可乘之機!”
於秀秀找了半天,忽然驚喜道:“找到了!”
她立馬拿著鎖頭去了雨水那屋,把大門牢牢鎖上,這才滿意地回家。
那邊秦淮茹回家以後,賈張氏立馬問她:“事兒成了沒有,傻柱答應沒?”
秦淮茹愁眉苦臉的搖搖頭。
賈張氏老臉頓時拉下來:“這個該死的傻柱,連這點小忙都不願意幫!一定是他那個厲害媳婦不願意借給咱們,傻柱那個軟骨頭也不敢說什麼。”
賈東旭憤憤不平:“他們那間屋子空著也是空著,借給我們怎麼了!那屋子放著也是落灰,我們住進去還能幫他拾掇拾掇。”
賈張氏賊眼珠一轉:“要不咱們等晚上傻柱兩口子睡下了,悄悄搬過去把房子佔了。等到第二天他們發現,咱們就已經住下了,他們不借也得借!”
秦淮茹覺得不妥:“這能行嗎,明天於秀秀要是發現咱們把雨水屋子給佔了,肯定會跟咱們撕破臉。她要是跟咱們動手,咱們一家子一塊都不一定打的過她。”
賈張氏滿不在乎:“那你可真是太抬舉她了,原來我們被她欺負,那是因為棒梗還小。現在棒梗已經是個男人了,打她還不跟玩一樣。再說了,咱們跟他們好說好商量,只要他們把房子借給咱,就啥都好說!”
秦淮茹心想只要賈張氏認定的事,她勸是一點用都沒有。乾脆她也不廢話了,賈張氏願意去就去吧。反正到時候起了衝突,她把自己摘清就行。
賈張氏已經開始收拾自己的鋪蓋捲了,打算今晚就住過去。
她還一邊收拾一邊嚷嚷:“淮茹你趕緊把棒梗的鋪蓋收拾一下,今天晚上我和棒梗就住過去。”
秦淮茹很無奈,只得慢吞吞地站起來,把棒梗的鋪蓋收拾了。
晚上大家都睡下了,只有賈張氏和棒梗還瞪著眼睛。
棒梗本來就不舒服,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奶奶,要不咱們還是在家睡吧,我困的不行了。”
“不行,不能睡,今天咱必須把何雨水那屋占上!你再堅持堅持,傻柱他們剛熄了燈,等他們睡熟了,咱們就搬過去。”
棒梗困的頭一點一點的,還得陪著賈張氏一塊等著。
就在棒梗馬上要睡著的時候,賈張氏把他推醒了。
“棒梗,精神精神。咱倆把東西都搬到何雨水那屋之後你再睡,快起來快起來!”
棒梗強打著精神,抱起自己的鋪蓋跟著賈張氏出了門。
眼下已經快入冬了,夜裡非常冷。這祖孫倆一出屋,就被凍的瑟瑟發抖。
倆人抱著東西,像做賊似的跑到何雨水屋門前。
賈張氏騰出一隻手推門,發現這門怎麼推都推不動。
“這門咋這麼緊,推不開呢,棒梗你推一下試試。”
棒梗眼睛尖,發現門上上了鎖:“奶奶 這屋子鎖著呢,咱們進不去!”
賈張氏仔細一看,好麼,門上那麼大一個鎖頭,把門鎖的死死的。
賈張氏快要氣炸了,大罵道:“好你個傻柱,好你個於秀秀,竟然把屋子鎖上了!我看你們就是成心跟我這個老婆子過不去,你們就是想我死!你們這麼不做好,早晚遭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