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見沈南笑了,有點尷尬:“你別管我打不打得過,就算能打過我也不可能對我媳婦動手!你一個大男人,你打自己媳婦也好意思。”
許大茂瞪著傻柱:“我打我自己媳婦,幹你屁事,你家住河邊嗎,管的這麼寬!”
他拉著秦京茹走了,把傻柱氣夠嗆。
“南哥你瞧許大茂那副嘴臉,真難為秦京茹怎麼跟他過下去的!”
沈南慢悠悠地道:“我看吶,他倆也過不長。”
“許大茂再離婚的話可就是四婚了,他也不嫌丟人。”
“人家可能還覺得是自己能耐呢。”
賈東旭來到家門口,對著沈南和傻柱把臉拉的老長。
“你們想看我家笑話是吧,已經結束了,趕緊走!”
沈南眯著眼看他,賈東旭的氣焰頓時沒了。
“這塊地被你家買了嗎,這離你家門口兩米遠,我們站這都不行?”
“我沒說不行,你們愛站就站吧!”
賈東旭趕緊把門關上,他也顧不得沈南和傻柱還在外面了,門一關他就開始指責秦淮茹。
“我看你是傻了吧,把金耳環給秦京茹,你是怎麼想的!”
賈張氏也在旁邊道:“就是,我之前問你那對金耳環哪去了,你說丟了,害我上火好一陣子。現在好麼,原來是送人了!咱家這日子都這麼苦了,你還把金耳環送人,我看你是腦袋被驢踢了!”
賈東旭疾言厲色:“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分不清孰輕孰重了!那金耳環要是賣了,能換多少錢,夠孩子們吃多少肉了!”
“夠了,你們別說了!”秦淮茹大吼一聲,“耳環我不可能賣,給京茹也是換個地方暫存。總之你們別打我耳環的主意,我就算送人,也不可能讓你們賣錢!”
賈東旭氣的想扇她,手都抬起來,想了想又放下了。
賈張氏也沒吱聲,她在心裡盤算著,怎麼能把這戒指偷出來,給賣掉。
秦淮茹都知道賈張氏藏的什麼心思:“媽,您別打我戒指的主意。您要是把我戒指賣了,別怪我跟您翻臉!”
賈張氏白眼一翻:“留著吧留著吧,最好帶到棺材裡!”
秦淮茹小聲嘀咕,帶到棺材裡也不便宜你。
這個金耳環她要換個地方好好收好了,如果收不好,很容易就被賈張氏找到,然後偷偷賣掉了。
日子平靜了幾天,這天下班沈南先去了供銷社,他準備買幾件過冬的新衣。天氣越來越冷了,孩子和趙圓圓都應該添置新衣了。
沈南本來想帶趙圓圓一起來的,但是趙圓圓說沈南買什麼樣的她就穿什麼樣的,叫他看著買。
沈南審美是線上的,但是這個年代的衣服真是沒什麼選擇空間。樣式都大差不差,只有細微的差別,只能選選顏色和布料,但是選擇也不多。
沈南專挑貴的買,因為他相信一分錢一分貨,貴的肯定質量好。
回去的時候路過河邊,沈南隨便掃了一眼,就看見倆熟人。
劉光天和劉光福正在河邊釣魚,此時天氣還不算太冷,所以河面還未結冰,釣魚的人還是挺多的。
突然聽見撲通一聲,然後就有人大喊:“救命啊,快救救我弟弟!”
原來是有個小男孩在河邊玩的時候,不小心失足落水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都會游泳,但他們不想多管閒事。
小男孩的姐姐衝到劉光福身邊:“您會游泳嗎,求您救救我弟弟吧,我不會游泳!”
劉光福看到這女孩的時候就心動了,他立馬把鞋脫了跳進河裡。
那小男孩掉進水裡很慌張,一直在掙扎,這麼一撲騰,離岸邊就越來越遠。
劉光福一跳進冰冷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