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的笑容，蘇楠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但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離去。
“不錯的選擇，”看見小傢伙的反應，默羽微微一笑：“讓我想想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吧。”
“對了，”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默羽率先向蘇楠提問道：“小傢伙，你知道無信者之牆嗎？”
“知道，”蘇楠點了點頭：“可這和你們的目的有什麼關係？”
“這個嘛…”默羽找了個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了下去：“這就涉及到一個計劃了，一個五十年前的計劃。”
在默羽的敘述中，一個蘇楠不知道的故事漸漸浮現出水面。
根據默羽的描述，五十年前的大夏並沒有設立無信者之牆，於是大夏在面對鬼物侵略的同時還要抵抗外界的侵蝕。
不過好在‘建木’，‘扶桑’相繼成神之後，大夏也逐漸可以抵擋外界的侵蝕。
而與此同時，大夏的神明開始井噴式增長，五方鬼帝的神位也相繼被人繼承。
可是大夏人並不滿足於此，畢竟每一位存世神明的地位都無亞於一顆人形核彈
這種大殺器，對於身為世界五常的大夏也是十分具有戰略意義的。
於是在五十年前的龍城，一場神明的誕生儀式圍繞著一名少女展開了。
說到這，默羽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向蘇楠的胸口：“當時大夏的目標就是讓那名擁有特殊體質的少女成神。”
“那名少女是…”蘇楠的心底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沒錯，”默羽接下來的話印證了蘇楠的猜測：“他們想讓那名少女繼承秦廣王的神位，同時再次開啟六道輪迴。”
“……”
蘇楠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不夠用了，但她還是向面前的默羽提問道：“那…他們成功了嗎？”
“當然沒有啊，”默羽理所當然道：“不然為什麼秦廣王的心臟會出現在你身上？”
“……”
“因為成神儀式的失敗，導致當時的大夏面臨著另一場的災難。”
沒有理會蘇楠的震驚，默羽如同講故事一般接著道：“外界對於大夏的侵蝕程度逐漸加深，為了抵抗那次侵蝕，大夏基本上出動了所有的存世神明。”
“可哪怕是他們也無法阻止侵蝕，為了防止大夏變成第二個美洲，於是當時的大夏設立了無信者之牆，勉強抵擋住了侵蝕。”
“變成第二個美洲？”蘇楠對於這句話有些不太理解。
“沒錯啊，自由之都裡的那些密語者的力量可都來自於外界的侵蝕，”默羽解釋道：“用他們的話來講那叫深淵的饋贈。”
“雖然把侵蝕當作饋贈挺愚蠢的…”默羽小聲吐槽道。
“……”
也許是看出來蘇楠的不解，默羽耐心地向著蘇楠開始科普起了被上位者塵封的秘密。
原來美洲之所以會有密語者這個體系，是因為外界對於那片大陸的侵蝕最為嚴重。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還得要從幾百年前美洲移民造成的大屠殺說起。
由於本土居民的大量死亡，導致阿茲特克神話體系的信仰之力遠遠比不上西方，於是那裡出現了信仰的真空區。
至於這個真空區所導致的結果嘛…就是那片大陸被外界侵蝕，誕生了一大幫擁抱深淵自稱能夠聽見神明低語的瘋子。
而僅存的阿茲特克人也如同大熊貓一樣，得到了美洲本地神明的垂青，成立了一個又一個的純血者家族。
夏爾瑪就是純血者家族的一員，所以他才可以使用西佩託提克的力量。
咳咳…扯遠了…
蘇楠搖了搖小腦袋，將這些資訊重新整理了一下，微微皺起了眉頭：“那你們現在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