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空氣很清新,窗戶外面一陣鳥語花香,蘇楠久違地做了一場好夢。
“蘇楠,嘿嘿,醒醒!”
耳邊好像傳來誰的呼喚,就像是清晨的鬧鈴一樣,令此刻的蘇楠心生煩躁。
“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結果她睜眼一看,入目的卻是一雙穿著白襪襪的小腳丫,當她接著抬頭,目光越過少女裙底的絕對領域的時候,卻看見的是殷盺嘟著小嘴不滿的眼神。
“蘇楠,你為什麼要在這裡睡覺啊?”
……
緩緩爬起身,蘇楠揉了揉眼睛,讓有些迷糊的大腦清醒過來。
“睡覺?我不是…”
!!!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蘇楠的心猛地跳一下。
然後她心有餘悸地看向周圍,結果卻發現四周一切安好,沒有什麼血肉怪物,也沒有什麼沒有眼睛的白衣小女孩。
“都沒了?”
蘇楠看著周圍的一切,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
“蘇楠!”
“啊?怎麼了?”
這時候蘇楠才徹底反應過來,她回頭看向殷盺。
“你為什麼要睡在這裡?”她看著蘇楠有些好奇:“平時你不是都回刀中睡覺的嗎?難道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愛好嗎?”
“我沒有,”蘇楠爬起身,發現自己的身下正壓著昨晚的那本日記。
“算了,不解釋了,”蘇楠在少女好奇的眼神中爬起身:“殷盺你先過來看一下這本日記。”
“日記?”
在蘇楠的催促下,殷盺好奇地向日記本看去,結果當她看到日記的那一刻她沉默了。
“蘇楠,”她拿著日記本把它湊到蘇楠的眼前:“我記得我們把它拿回來的時候這裡的字跡是看不清的吧?”
那是日記本的末尾幾頁,蘇楠清晰地記得當時那裡是潮溼且佈滿青苔的,上面的字跡早就被歲月腐蝕了。
可現在那本日記卻恢復了一些,就像是歲月的力量在它身上倒流了一般,水漬早已消失不見,青苔也褪去的只剩一點點。
有些泛黃的紙張上用扭曲凌亂的紅色筆寫滿了整整一頁。
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一句話…
“對不起”
“昨晚發生了什麼,”殷盺倒是顯得很冷靜,“蘇楠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吧?”
“嗯,”蘇楠點了點頭,一五一十地將先前的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
“血肉怪物?”殷盺聽後微皺著眉頭在房間內踱來踱去:“還有令人煩躁不間斷的低語?”
“怎麼聽起來這麼像自由之都那邊的怪物?”
“自由之都?”蘇楠聽後撓了撓頭:“殷盺你知道些什麼嗎?”
“這個啊…我也知道的不多,是從朋友那裡聽說的…”
殷盺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塊黑板在上面板書起來,而蘇楠則找了一個板凳坐了下來,就差拿個小本本將殷盺說的記錄下來了。
“密語者,”殷盺在黑板上把這個名次寫了下來並記了重點:“這是自由之都的力量體系。”
“他們一般與瘋狂為伴,時常遊走在墮落的邊緣,每一個墮落的密語者都會化身成為血肉怪物。”
殷盺的語氣逐漸變得陰森起來:
“傳言他們的力量來源於世界最深處的恐懼,也就是祂,所以每一個得到祂的力量的人都會變得有些瘋癲。”
“祂?”
“對,”殷盺看著蘇楠,認真道:“反正要儘可能的減少與這些人接觸,他們徹底墮落後就會化身為瘋狂且無智的怪物。”
“而你說的血肉怪物有點像是密語者瘋癲之後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