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的人不是郭總，而是郭總下面的經理。
“蘇總，我們郭總今天早上有點兒事情， 您或許要等會兒呢！”
蘇一曼笑著頷首。
“好！沒事兒的！”
秘書童珊珊今天早上才拿了公司臨時擬定的合同姍姍來遲，見狀皺眉。
“蘇總，他們這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如今情況是不好，但也沒必要……”
蘇一曼搖了搖頭。
“沒事兒！等等唄！實在等不到了再說。”
不過，昨天的郭總還說合作的事情不成問題，難道是昨天晚上又發生了點兒什麼變故？
蘇一曼想不到，但既然來了，自然不能就這麼離開。
可結果，他們一早上真的坐了冷板凳。
一直到快到了午飯時間，蘇一曼甚至都沒有等到來人。
像是外面的人都已經把他們忘記了。
唐毅的簡訊發了過來。
【怎麼樣？還順利嗎？】
蘇一曼回覆他。
【很順利，等我一會兒吃飯。】
【好！】
回完了，蘇一曼起身，朝著童珊珊搖了搖頭。
“我們的誠意已經給了，對方既然不願意見，那就這樣吧！”
不過，兩個人才出門，就聽到了兩個秘書之間的談話。
“呵呵，不過一個小小的蘇氏，還想要和咱談合作，痴人說夢吧？”
“可不是麼？沒瞧見掃上孫副總把人扔這兒就不管了嗎？甚至連茶都沒讓上，只給了一杯白開水！”
“不過蘇總也挺可憐的。”
“可憐？人家再怎麼說可是一個老總呢？你一個小秘書還覺得人家可憐？不過，他們蘇氏怕是撐不了多久了吧？”
……
蘇一曼冷著臉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不小心聽到了你們說的話，能不能再給我重複一遍？”
那兩個小秘書見到蘇一曼，嚇了一跳。
“蘇總，對不起。我們就是胡說八道的，隨便說說而已的。”
“是啊！蘇總，我們就是隨便說說的。是啊，我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的。”
童珊珊也站了出來。
“說的什麼隨便說說。明明就是你們在後面說的壞話。都說你們公司如何如何，原來就是這樣培訓員工的。老闆的秘書竟然還會在上班時間聊八卦，惡意詆譭其他公司。”
那兩個秘書對視一眼，忽然咬了牙。
“你們胡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聊八卦了？又怎麼惡意詆譭了？”
“是啊！是啊！我們說的難道有錯嗎？你們公司本來就快要倒閉了，不然也不會來我們公司尋求幫助呢！”
“沒錯！誰不知道，你們蘇總表面上說是來公司裡面找合作的，其實就是想要找冤大頭呢！我們老闆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可你們還真的沒皮沒臉，一直在這裡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