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耍”。
“哎，我沒那意思，你看你，欠債還錢，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別說了，拿我當兄弟就別見外，關鍵是我不差錢，你正缺錢，等你掙了大錢，家裡翻了身，不還也不行啊。”
“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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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得了，大龍，接著吃吧，事態轉折了。”
“嗯。”劉大龍答應著，其實剛才他連屁股都沒抬一下。
……
幾百公里外的易州，一戶山坳裡的人家。
“是不是小子？”一個男人問從屋裡出來的接生婆。
“是個女娃。”
“操，真晦氣。”男人聽完扭頭就走了。
屋裡的王槐花，剛生產完，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拼盡力氣扭頭，看向躺在身旁襁褓中的女兒，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空洞的眼睛裡透著絕望。
……
嚴祿將李愷兄弟倆送至“樂家家”機械廠分店，準備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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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哥，帶點兒草莓回去吃。”李愷招呼道。
“不用了，我不愛吃這些，這都是小孩子才喜歡吃的……帶點兒也行。”
李愷找出來個小塑膠桶，慢慢的裝到崗尖兒，遞給嚴祿。
“那個零食，看著幫我裝一些，多來一些糖果。”嚴祿又對李愷說道。
“你這是去哪兒？”李愷找了個“背心袋”，一邊往裡裝一邊問。
都是裝的好的，大白兔、慄羊羹、威化巧克力、酒心巧克力等等
“去看兩個小朋友。”嚴祿笑著接過袋子，“一共多少錢？”
“趕緊滾蛋。”李愷扭身進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