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浩哥,你也用排比了……算了,你就是個專家。那什麼,我不說了,老規矩,開局三杯酒,白酒論杯,紅酒論指。第一杯,我建議愷哥說兩句。”
“那我就說兩句,”李愷對坐在自己右邊的周磊歉意得笑了一下,端著酒杯站起身,“由於個人原因,離開大家五年多,偷懶了,但我一直很想念你們。今天又見到了,見到大家都過得很好,也沒有嫌棄我這個離親叛眾的人,我是真高興,客套話不多說了,乾了這杯,友誼地久天長。”
“好,幹了。”眾人滿飲。
“這第二杯,由周哥領酒。”安建軍繼續主持。
“好,今天,李愷回來了,我們都很高興,但是,愷呀,還有遺憾,第一,你走的時間有點兒長了,要是再來個五年,你會淡忘我們的;第二呢,沒帶老婆孩子回來,這是沒有集體榮譽感的表現。總之希望你能經常回來看看,起碼要一年回來一次。大家舉杯,給他加深加深印象。”
“好,幹了。”眾人滿飲。
“這第三杯,我建議由我們的婦女代表楊靜同志領酒。”
“死建軍,你才是婦女,老孃我風華正茂呢。愷哥,我覺得周哥說得對,你得常回來,這是你的孃家,你不能忘了大家,不能倒插門呀,下次回來帶嫂子、孩子一起,讓孃家人給你壯壯聲勢。祝賀愷哥和嫂子1800公里姻緣一線牽,幹了。”
“好,幹了。”眾人大笑,滿飲。
楊靜右座的薛妍眼神突然黯淡了,仰頭幹了酒,落杯。
李愷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伸手蓋在薛妍的分酒器上,並支起中指,指著紅酒的位置。
薛妍愣了一下,拿過李愷的的分酒器,給自己倒滿。
李愷無奈的搖了搖頭,鬆開手。
“好,酒過三巡,現在是‘自由搏擊’時間,這裡除了大龍,我最小,大龍是給愷哥的爸媽磕過頭的,身份正,資格老,不會和我爭,所以我先來敬愷哥一杯……”
“安建軍,什麼叫你最小,我怎麼不記得我有你這個弟弟呀。”馬娟反駁。
“……我是說在座的男士裡,沒算你們。”
“憑什麼呀,你這是性別歧視,看不起女人,周哥,你要主持公道呀。”
“……有財哥,管管你媳婦兒唄。”安建軍期盼的看著黃有財。
黃有財看著馬娟,撓了撓頭,“我……我……我覺得小娟說的對。”
“……有財哥,你看到我眼中鄙視你的目光了嗎?”
“哈哈哈哈……”
“是應該馬娟先敬,現在這裡所有人中,馬娟的年齡是最小的。都是兄弟姐妹,要一視同仁。”周磊發話了。
安建軍無奈的坐下。
馬娟得意的站起來,示意了一眼她老公,黃有財也跟著站了起來。
“愷哥,我們兩口子敬你,當年回安城時,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離開十五年,不知道還能不能被這個城市接納,拖家帶口的,活著都是奢望。是你,幫我們安排了落戶,幫我們安排了工作,幫我們安排了孩子們上學,後來又出錢幫我們開了乾洗店,沒有你,我無法想象會是怎樣的生活。現在我們有穩定的收入,有寬敞的房子,孩子們也都上了大學,也都順利畢業工作了……這樣的幸福生活,曾經我是想都不敢想的,所以,愷哥,我們敬你,這輩子有你這個大哥,是我的幸運。”
馬娟越說越激動,眼淚流了下來。
李愷微笑著,“小娟,這個情份我領,但是不能全領,這些事兒主要是建軍和華子出了大力,兄弟姐妹們都搭了手的。至於你說的幸運,我覺得,你碰到有財哥,才是最大的幸運。當初馬叔的日常生活、住院、直到去世,都是有財哥任勞任怨鞍前馬後的用心操持著,孝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