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夏靠在謝澤之懷裡慢慢平復自己的呼吸,望著地上散亂的奏摺和桌上一片狼籍,心中直呼斯文掃地。她身後的人還在一下一下地親吻她的側臉。
她想拉好自己凌亂不堪的衣服,拿起手看了一眼又放下。
雖然已經清理乾淨,可總感覺那種黏膩還在。自己的手怕是要不得了。
謝澤之跟她不一樣。他覺得自己此刻的靈魂在某人的幫助下得到了淨化和昇華。
儘管沒有實踐到他想的那個地步,不過那抹鵝黃終究被他抓到了手裡。
他攪動那池春水掀起漣漪,波浪翻湧繼而傾瀉而出。又在那人的手中將自己的情感毫無保留地交付而出。
他細長的手指貼著姜芷夏的脖頸滑落到她的後背。姜芷夏不由得抖了一下,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個人道德有問題。”
“我又有問題啦?”他上手幫她繫好裡衣的帶子。
即便用法術就能瞬間完成的事,他還是想自己親手做。
“有!你就是有問題!”姜芷夏捏著自己的胳膊,憤恨道:“你就是故意的。”
“我哪裡故意了?”他為自己喊冤,但眼中盡是笑意。
“我不信兩個人的時間可以差這麼多。”她說著說著,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就騙我,你就好好騙我!說什麼馬上就好,哪裡馬上了?”
她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理他。
“我沒有。”他陪笑著,拉過她的手輕揉。一想到她適才做的一切,他的眼神又暗沉了幾分。
若是一直不曾情動也就罷了,現如今他只是輕嘗甜頭便已停不下來。
她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誘惑。
他慢慢湊過去擁住她,吻了吻她的耳朵,低聲說:“姜掌門,對不起,我是騙了你。其實根據那書上所講,確實不用你那麼費力。我也是一時不查,未曾想起。我現在重新教你……”
“我不想學!”姜芷夏把手抽出來,起身欲離去卻被他勾住腰帶。
“很簡單的。”
半個時辰後,姜芷夏一腳踢向謝澤之的小腿,拉好自己的裙子,“我再也不理你了!不理你了!你賠我的裙子!”
他趕忙向她道歉,施法掐訣除去了她裙上的汙漬。
何止是手,她現在連腿也不想要了。這人一天都看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私下裡沒個正行。
她迅速整理好自己,轉頭對他說:“最近一段時間別跟我說話。”
“芷夏!”
他穿好衣服追了出去,在她身後解釋道:“這是人之常情。”
“少給自己找理由。”
“我沒有找理由,我說的實話。”他拉住她,一本正經道:“難道你剛才不喜歡嗎?”
“我……”姜芷夏左右看看,見走廊裡沒有人,才壓低了聲音說:“那也不要那麼奇怪。”
他怎麼想的,讓她並腿站著……
“那下次不會了。”他坦誠道:“你不用害羞。這種事情本就是情到濃時雙方自然地選擇,而兩方也必定是歡愉的。
我剛才很怕你不開心。所以我們總要一個個試過才知道對方的喜好,是不是?”
姜芷夏覺得頭疼。
放一千多年前打死她,她都不敢想象有一天要跟那個滿口仁義禮智信的謙謙君子去探討這個問題。
“對,您說的對。“她放棄反抗,”是我反應大了。您原諒我經驗不足。”
“我也只是比你多了點理論知識。”他又蠢蠢欲動,“那離天亮還早,不如我們繼續學。”
“學你個頭!”
其實謝澤之的胡攪蠻纏在姜芷夏這裡也是無解的。就像他會滿足她所有的要求一樣,她對他的痴纏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