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面對中年人的糾纏,士兵的臉上泛上懊惱之色,話語中已經有些不耐煩。
但中年人卻像是失去理智的公牛,越發越是激動,雙手緊緊抓著士兵的肩膀,通紅著雙眼尖叫道:“你在騙我,黑旗城怎麼會不管我們?告訴我,你是不是在騙我!”
看到中年人的神情,士兵的神情頓時覆上一層陰雲,一隻手不動聲色地,向著腰間的槍柄摸索過去。
“砰!”
就在此時,一聲巨響,卻見中年人突然身子一震,聲音戛然而止,眼睛翻起眼白,身子無力地倒在地上。
士兵驚訝地抬起頭看了過去,就見中年人身後,魯樓把手上的磚頭扔掉,拍拍手上沾染的泥土,罵了一句:“真囉嗦!”
說完後,魯樓低著頭,不再說話,而是一彎腰就把中年人拉進一旁的角落裡。
“哼!不要打架!”
那名士兵見狀,神色頓時緩和下來,手也從腰間的槍柄上收了回來,嚴肅地警告了一下魯樓後,旋即便將門給鎖上離開了。
“你瘋了麼?”
待士兵鎖好門離開後,人們才將厭棄的眼神,投向魯樓的身上,之前抱著孩子的那名婦人走上前,檢視了一下中年人,確定對方只是暈迷後,才放下心來。
面對眾人嫌棄的眼神,魯樓也並沒有辯解什麼,即便他方才的舉動,其實是救下了所有人的性命。
否則讓這個失去理智的中年人,萬一和士兵打起來,一個不小心,牽連到的可能就是在場的所有人。
而讓一個人冷靜下來,最好的辦法,不是給他講道理,而是用拳頭。
當然,這些問題,魯樓沒有去辯解,因為他也只是在自保而已。
此事發生的過程中,從始至終,戰景逸就蹲在牆角,半眯著眼睛,打量著魯樓,這個年輕人,真的有些超出了自己的預想。
不過自己可不是來這裡陪他們玩的,戰景逸更清楚,自己來到這裡是要做什麼,戰景逸的目的很明確,在自己目的達成之前,這些人的死活,自己也顧不上。
看了一眼頭頂毒辣辣的太陽,戰景逸並不在乎陽光多麼毒辣,相反,他倒是感覺很舒服,畢竟自己的身體素質是相當的強,不要說這點日光浴,就算在火中,自己也不見得就怕。
眾人被困在鐵籠子裡,享受著陽光毒辣的日光浴,戰景逸注意到,魯樓,用身上的衣服和褲子,給自己打了一個帳篷。
難怪,在之前,這傢伙選衣服的時候,特別選了一套和自己身材極其不相符的加大碼,還惹得眾人一頓嗤笑,這時候看來,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這時候的魯樓,自己就穿著一條內褲,舒舒服服地躺在陰涼中。
看到他的舉動,其他人倒是想要模仿,可他們的衣服尺寸太小,即便加上內褲,也遮蓋不了太多地方。
好在那個體格魁梧的年輕人,加上另外兩名男人,以及那個小女孩的衣服,勉強搭起來一個不大的帳篷,幾個人擠一擠,還是勉強能遮住太陽光的。
這時候,不大的鐵籠內,已經隱隱間分出了各自的圈子,之前進來的一批人,那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以及還在暈迷中的中年人,加上幾個婦女,形成一個圈子。
至於魯樓和戰景逸,兩人則被其他人排斥在外,各玩各的,戰景逸的神秘,魯樓的不合群,顯然並不適合羊群法則。
“嗡……”
這時候,伴隨著鐵籠被開啟的聲響,兩個士兵走進來,將一個特大號的鐵桶放在了地上,裡面都是一些黑色的麵包。
戰景逸遠遠的就嗅到麵包上那股令人作嘔的酸味,除了麵包,還有兩大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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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們的食物,將就著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