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不知名的威脅,這時候,每個人緊張的恐懼感,自然是可想而知。
其中也包括坐在指揮坐席上,那名中年人模樣的船長,此刻的船長,一隻手拿著一隻金色的保溫杯,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全身都在打顫。
“嗡!”
這個時候,就見艦艙的合金門發出一陣尖銳的崩裂聲,一抹鮮紅的光,順著門縫透射在每個人的臉上。
隨著門縫一點點的被開啟,眾人的心臟砰砰砰地好似跳到了嗓子眼,一時間,每個人都緊張的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樣的危險。
“啊!”
這時候,一名女船員終於受不了這種緊張感,舉起手上的槍,對準自己腦門扣下扳機,一聲槍響,更加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
抬眼看去,那個女船員的腦門上,一個窟窿出現,透過這個窟窿,眾人甚至可以看到裡面漂浮出來的白色液體。
其中一滴,竟然漂浮在一名男船員的嘴角,令他下意識地一吸!
“刺溜!”
猶如牛奶一般的湯汁,順著自己的舌尖,融入自己的喉腔,湯汁很粘稠,卻並不油膩,沒有其餘的調料,沒有多餘的味道,只有充滿了原始的鮮味!
湯汁順著自己喉腔流入自己的腹部,暖洋洋的感覺,令骨夜長吐出一口氣,喝下這碗濃湯,本是患有寒症的胃,此時一下就舒服了許多,不僅僅是胃口,連食慾都好了起來。
“難怪你要保他,我要是做老闆,我也會保,真是一個不錯的廚子。”
骨夜回頭看向戰景逸,很隨和地向戰景逸點點頭,表示認可他的廚藝,戰景逸和陶大師兩人站在一旁侯著,至於刑鎧和猴子,兩人都還沒資格進這個包間。
站在一邊的戰景逸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骨夜,進來前才聽老闆說,原來這個人就是這一代骨族的定海神針,常年領兵在邊塞之地和野蠻人打仗。
這一次,也是聽說王都有變,拋下大軍,連夜帶著一萬精銳的黑甲軍奔赴前來王都,直到剛才那一刻才進城,進場後第一件事,就是來到客棧找老闆吃食。
這個骨夜,根據後來刑鎧的講述,在整個野蠻之地,幾乎就是戰神一樣的存在,誰也不知道他有多厲害,因為只要和他交戰的沒有人活下來,而且每一個都死的非常悽慘。
而此刻,在戰景逸的眼中,這個骨夜和他想象中,那個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屠夫,完全不同。
只見,一件寬大的白色氅衣並不能掩飾掉他消瘦的身體,連手指都細長
i.c修白,每一根指甲好似都經過精心的修繕,白中帶粉。
已經不再年輕的他,卻帶著濃厚的書生氣,說實話,要不是客棧老闆和刑鎧親口告訴戰景逸,他是絕對不會信的。
而且,根據刑鎧說的,這個人,就是骨林的爺爺,人見人怕,殺得的整個野蠻人,一個名字就能止小兒夜啼。
真的很懷疑,畢竟他孫子骨林,吊兒郎當的性格,真的是配對不上啊?.Ь.
“嘿!你喜歡就行,嚐嚐這道菜吧。”
老闆的眼睛始終盯著骨夜,兩個人的關係非同一般,似乎是多年未見的老友,甚至戰景逸發現,骨夜往往還未放下酒杯,老闆已經將酒水倒上。
倒得酒水即不多也不少,一滴酒水都沒沾在骨夜的手指上,等酒杯落下在桌,裡面的酒水也滿了。
看的出來,這是一種默契,一種常年合作的默契。
“嗯!”
看著老闆推來的這道菜,一向所食不多的骨夜,也難得的食慾大振,夾上一口放入口中,隨著牙關的咀動聲,就見骨夜放下手上的筷子,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站起來就要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