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停了!”
刑鎧從地上爬了起來,摔得眼冒金星,看人都帶重影,開口向前面同樣摔得頭暈眼花的慶甄抱怨道。
而此刻,戰景逸也摔得不輕,這一頭撞上去,右半邊臉先撞上去,眼前都是一陣發黑,不過戰景逸倒是沒有怪慶甄為什麼突然停下。
因為,他沒資格去抱怨慶甄,要知道人家慶甄本來可以不來的,既然人家捨命來救你,這時候不管對方出現什麼失誤,任何狀況,戰景逸都不認為自己有權利去抱怨。
要知道,這可不是在遊戲中,死了可以復活重新來,在這裡,死了就是死了,對方既然捨命過來,戰景逸就實在沒有什麼理由去怪罪他。
“你以為我想停啊,你丫的瞎啊,自己看唄!”
慶甄摔的也是渾身疼,這時候聽到刑鎧的責怪,也是有點火了,這個時候,他也不在乎刑鎧會對他怎麼樣。
其實,刑鎧也只是隨口抱怨一句,結果被慶甄這一怒懟,搞得他也真的有些生氣,把腦袋抬起來一瞧。
這一瞧不要緊,直接把刑鎧看傻了眼,兩眼發直地瞪著前方,這才知道為什麼他會停下來了。
同時,雖然戰景逸還沒抬頭去看,但在他的超強感知中,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面前,一股銳利的殺氣迎面而來,讓戰景逸額頭青筋砰砰砰地跳。
而且,在他面前,除了殺氣,還有濃烈的血腥味,雖然戰景逸還沒看到眼前是什麼人,但彷彿面前的人,是剛剛從修羅場裡走出來的一樣。
戰景逸的精神力掃過去,發現對方的殺氣太重,完全凝固在一起,宛若一座高山,只是這樣簡單的一掃,就能感覺到自己被殺氣衝得腦門都是疼的,什麼也沒看清楚。
不過,戰景逸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這絕對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而是一支軍隊。
而且,這隻軍隊絕對不是骨尊的那些白衣戰士,雖然那些白衣戰士的單個實力還不錯,單個來說,甚至要比那些下等野蠻人強很多。
可他們沒有這麼鐵一般的紀律和戰鬥力,面前的這支軍隊,給戰景逸的感覺,整齊得好似就是一個人一樣,甚至就連呼吸都在同一個頻率上。
此時,這支部隊擋在前面,讓戰景逸感到前所未有的壓抑,甚至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這會是誰?”
戰景逸一驚,沒想到這個時候,狀態百出,怎麼又跑出來另外一股勢力。
“跑啊!你們怎麼不跑了!老子……”
一直追在後面的猴子大大咧咧地趕過來,話剛說出口,就有些說不下去了,和一旁天豹一樣,站在原地,和戰景逸他們保持著一大段距離。
他不是不想動,而是不敢動,這時候,就在戰景逸他們三個面前,是清一色的黑色戰馬,這些戰馬,並不是像馬又不像馬。
因為,這些戰馬,無論是體格,還是形態,都和馬完全不同,個頭比馬兒要大上兩圈,修長的大腿上能看到線條分明的肌肉輪廓。
關鍵是,這些馬兒沒有蹄子,而是像是虎豹一般的利爪,而且這些黑色戰馬身上披掛著重甲,不知道多重。
可黑沉沉的重甲,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沉!特別的沉重!
至於這些黑色戰馬身上的戰士,看得更是讓眾人心裡都是一陣發涼,這些戰士全身覆蓋在黑色的戰甲裡,連眼睛都沒有暴露出來。琇書網
手上提著長矛,看不出是什麼材質,但長矛的周圍竟然凝固著一團血霧,如果仔細看去,竟然能看到這些血霧內,不時會浮出一張張扭曲的人臉。
這些人似乎是被這些戰士用長矛擊殺後,連靈魂都不得超生,這樣狠辣的手段,如果一個兩個,天豹()
不會放在心上,可眼前可是黑壓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