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逸帶著燭龍和珞珈走出船艙,看到甲板上的人大約有近200人,正在瘋狂地跳著舞,激情四射,這些人都是當時沒有穿戴防護服,導致被歌聲汙染的。
人,確實是很脆弱的啊……
戰景逸這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看到數百人被汙染的大場面,雖然這數百人,都是初度的汙染,不說那種影響到了他們的汙染源是多麼的可怕,僅僅是這數百人在圓月之下癲狂的舞蹈,就足以讓人感受到一種身心層面的強烈衝擊。
甚至,戰景逸隱隱的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深處,有種想加入他們的衝動。
好在他們也只是在狂歡,並沒有其他的問題,而在這些人的外圍,也有大約上百人正手持武器緊張地警戒著,預防一些特殊問題的發生。
而鍾強正站在這些人的後面,身邊圍滿了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正在等候著命令。
看到鍾強,戰景逸猶豫了下,讓燭龍他們在這裡稍等下,然後快步走了過去,來到他的身邊,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說道:“老鍾,這個汙染會不會有變異不清楚,一定要小心,如果有問題,及時透過對講機呼叫我。”
鍾強點點頭,臉色有些嚴肅,畢竟這身受汙染的絕大部分都是他的兵,怎麼能不著急呢?
……
“隊長,我怎麼內心有種衝動,很想加入他們,你們有嗎?”
這間公共衛生間位於郵輪客艙走廊的盡頭,靠近船尾,沿著走廊走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扇白色的門,門上鑲有一個小窗戶,窗戶上安裝有淡雅的藍色玻璃。透過小窗戶,可以瞥見衛生間的內部。
為了防止意外,戰景逸、吳姨、陳亮等三組異變者都來到了現場,因為人員數量眾多,分開房間休息又不放心。
聽到原來是這樣,感覺受到了重視的戰景逸表示非常滿意,這時一邊的燭龍湊了過來,說道:“兄弟,我呢?知道我是誰嗎?”
此刻,客艙的門口站著兩名穿著防護服計程車兵把守著,他們都是全副武裝,不敢有一絲的放鬆。
“什麼沒了?”
忙活到遠方的天空已經出現了一絲紅暈,戰景逸等人這才回到了各自的船艙休息。
可能因為太累,感覺也沒睡多久,戰景逸一覺醒來,看了下手腕上那十萬的手錶,竟然已經第二天下午1點了。
有一名鐵罐子說道:“上船之前,上頭曾經給我們看過一些502所本次上船人員的資料,其中標註最清楚的就是戰王你。”
燭龍急忙上前去詢問,就見一個士兵滿臉的慌亂,高聲叫著:“老張,老張,他剛剛,奇怪地消失了……”
聽到外面的聲響,戰景逸和燭龍對視了一眼,擔心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兩人都放下筷子走了出來。
這三個字大家都認識,但在此時此刻,就讓眾人都沒有聽明白:“什麼就消失了?”
這個士兵一指走廊盡頭的廁所方向,說道:“剛才,剛才,我和老李老張在巡邏,走到這裡都有點尿急,於是就到那邊的廁所放水,我結束得早,就先出來了。”
“你們認識我?”
衛生間內部的裝潢簡潔大方,主要以白色為主,給人一種清潔和明亮的感覺,內部空間不大,一共也就七八米長,三米多寬,一眼就可以看到頭。
果斷地搖了搖頭,表示實在看不清楚,畢竟兩個人都罩在鐵罐子裡頭,想看清楚模樣的確有些困難。
聽到他的話語,珞珈微微一怔,不由也說道:“別說,我好像……也有這種感覺。”
那個鐵罐子看著眼前的這個鐵罐子,透過臉部的玻璃看了半天,又回憶了一會,然後……
看到三人走近,兩名士兵的槍支都指向了他們,當發現走在前面的戰景逸,兩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