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公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的聲音顫抖著:“你想知道?”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苦澀,彷彿已經認命。
文三公子哆哆嗦嗦地縮在那裡,還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藍望舒。
“當然。”
藍望舒眉毛一挑,慢慢走上前了兩步,緩緩逼近文三公子。
“我就不告訴你,哈哈哈哈……呃。”
她的動作輕柔而堅定,彷彿這個動作已經在她的腦海中演練過無數遍。緩緩地抬手,手掌微張,一把手槍竟如同變戲法般出現在她的手中。
藍望舒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與果斷,她默默地進行著消音措施,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嫻熟和冷靜。
槍口慢慢地對準了文三公子的額頭,她的手指緊緊地扣在扳機上,微微顫動著。這把手槍原本並不致命,但若是換上鋼珠,殺傷力便會驟增。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任何一點意外都可能引發不堪設想的後果。
“真是聒噪,不想說就算了,也不算毫無收穫。”
她的聲音冰冷而帶著一絲嘲諷,其中蘊含的恨意讓人不寒而慄。
這一刻,她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洶湧,吞噬了一切理智和情感。她不再考慮後果,翻湧起來的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眼前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然而,在這關鍵的時刻,她的內心卻陷入了極度的掙扎。
一方面,是對文三公子的憎恨,另一方面,是對自己行為後果的恐懼和不安。她深知這一槍下去,不僅會改變自己的命運,也會給周圍的人帶來無法預料的影響。
文三公子就算再該死,那也是世家的人,甚至是嫡系,一定不會讓他就這樣過悄無聲息地不見。
而她是唯一的懷疑物件,如果這件事情沒有一個合理的解決辦法,那無異於讓自己陷入了無法掙扎的地步。
藍望舒的雙眸如同釘子一般,緊緊地盯著文三公子,她的手穩定而有力,彷彿在訴說著她內心的堅定。
時間緩緩流逝,每一秒都如同度日如年,而她卻宛如被施了定身咒,紋絲不動,彷彿時間已經在她身上停滯。她的目光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絕,似乎在與什麼無形的力量作鬥爭。
縮成一團的男人暗中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僥倖逃過一劫。他顫抖著身子,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一隻手扶著牆壁,另一隻手按著傷口,臉上透露出一絲死裡逃生的僥倖。
“藍望舒,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死得慘不忍睹!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農女,竟然敢拒絕本少爺,還真把自己當成了鳳凰……”男人的話語中充滿了怨毒和憤恨,他的聲音在地下室中迴盪,卻無法動搖藍望舒的決心。
“砰!”突然,一聲清脆的槍響打破了寂靜。藍望舒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冰冷的冷笑。這一刻,她不再有任何顧慮,對於這種人渣,就應該果斷地除掉。
槍聲在地下室中迴盪,彷彿是對罪惡的審判。回聲漸漸消散,但藍望舒的決心卻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堅定。她深知,有時候過多的顧慮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而對於這種惡勢力,就應該毫不留情地予以打擊。
文三公子的身體應聲倒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難以置信。藍望舒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的不忿才漸漸消散。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
她緩緩轉身,腳步堅定地走向菜窖,手中緊緊握著那把槍,彷彿它是她與世界最後的聯絡。她深知,自己的行動如巨石入水,引起了軒然大波,未來的道路或許會佈滿荊棘,但她的內心毫無悔意。
藍望舒順著長長的甬道朝前走著,推開了狹小的門,入目的就是菜窖,陽光透過狹窄的縫隙灑進來,形成一道明亮的光束,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這微弱的光芒,給予了她一絲勇氣和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