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烈正在震撼之時,突然聽到那老嫗一聲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驚呼:“姐姐!你才是這神器命中註定的主人?!”
那青衫少女右手握著神劍,慢慢轉過身來,目光平和的望著那老嫗,淡淡的道:“凡事天註定,一飲一啄皆有定數。至於我是不是這神器的主人,我說了不算。不過,若是這神器選擇了我,我恐怕想逃都逃不掉。”
老嫗臉色變幻不定,最終咬牙切齒地道:“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罷,她雙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猛然向著青衫少女拍出一掌。
只見一道黑色的光芒脫手而出,帶著凌厲的氣勢直奔青衫少女而去。
然而,青衫少女只是輕輕一揮手中的神劍,便輕易地將那道黑光斬成兩段。
“丫頭,你這是何苦呢?我們姐妹之間,難道還要為了這麼一柄寶劍,而自相殘殺嗎?”青衫少女語氣平靜地說道。
老嫗見狀,不禁宛爾一笑:“哼!凡事都瞞不過你!好啦好啦!人家只是有點氣不過嘛!反正,你知道的,我從來都是你的手下敗將,哪一次與你交手,我不是被你虐的像狗一樣?再說,這柄神劍,在你手中,和在我手中也沒什麼區別。你我姐妹之間,何曾分過彼此?”
她說到這裡,忍不住伸伸舌頭扮個鬼臉。
歐陽烈滿心疑惑的看著她,覺得她這個語氣姿態,一點都不像個八九十歲的老太婆,倒像個十七八歲的頑皮少女。
不過他還是不免心中疑惑,這青衫少女,看著也不過廿來歲,怎麼這老嫗卻叫她姐姐?還說什麼她們姐妹之間?這兩姐妹之間的年齡跨度,是不是也大的過分了點?
而且,要說是姐姐的話,那也應該老嫗是姐姐才對。
難道這青衫少女,是一個駐顏有術的老太婆嗎?
他心中正在猜測之間,那青衫少女又不無責怪的道:“你這個淘氣的小妮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放著正經事不幹,盡在這裡調皮搗蛋!”
那老嫗卻是不高興的撅起了皺巴巴的小嘴,一手抱住那少女的胳膊,一手輕輕薅著她柔軟的秀髮,嗲聲嗲氣的說道:“我哪有調皮搗蛋?就你在欺負我!”
看著這個對他冷若冰霜、雞皮鶴髮的老太婆,卻忽然像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一樣嗲嗲的說話,頓時噁心的歐陽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老嫗卻恍若未覺,她將嘴巴湊在那少女耳邊,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話,惹的那青衫少女紅著臉連連啐道:“好你個小妮子,討打!”
她舉起雪白粉嫩的小拳頭,連連在那老嫗身上捶下。
他耳中聽著砰砰連聲響起,那老嫗裝模作樣的哼唧了幾聲:“哎喲哎喲!好痛好痛!三哥四哥,快來呀!救命呀!我姐姐她發飆打人了!”
歐陽烈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姐妹,一個是年輕貌美的青衫少女,一個卻是雞皮鶴髮的老太婆;一個溫柔嫻靜,一個卻俏皮可愛;一個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個卻像是鄰家小妹。
就在歐陽烈發呆的時候,那老嫗突然轉過頭來,對著他眨了眨眼,笑容可掬的道:“這位公子,你看我和我姐姐誰更漂亮?”
歐陽烈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結結巴巴地說道:“兩位姑娘都很漂亮……”
那青衫少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這人倒是有趣。”
歐陽烈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那青衫少女,只見她笑容如花,美麗動人,心中不禁一動。不禁在心中想入非非起來。
就在他心中胡思亂想之時,茅屋後門又是吱呀一響,兩個英氣勃勃的中年漢子從外大步而入。
歐陽烈聽到腳步聲響,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