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清不情不願的又嘟囔了一句什麼,才慢慢爬了起來,幫姐姐穿上外面的坎肩襦裙,又幫她穿上鞋襪,順便掏了一顆【三花聚靈丹】喂到姐姐嘴邊。
不用她說什麼,雙英僅憑氣味,就知道這是一顆什麼藥丸了。她也不廢話,張口將它納入口中,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和著口中金津玉液吞下。
經此一番折騰,雙清卻哪裡還睡得著?
只得撅著小嘴,穿衣起床。然後走到門口,將那守在門外的侍衛叫了進來,然後扶著姐姐坐上軟轎,令侍衛抬著姐姐往門口而去。
她們姐妹雖然不是惹事之人,卻也不是怕事之輩。
既然這些江湖豪客,是來找她們姐妹與殷梨亭的,她們自然不會逃避。
當他們一行四人剛來到門口,便看到一群人正圍著張三丰,七言八語地指責著。
張三丰面色沉靜地聽著他們說話,並沒有辯駁。
雙英朗聲道:“各位武林同道,你們如此氣勢洶洶地前來,所為何事?”
其中一位白鬚老者上前一步,義正言辭地說道:“張真人,你身為武林泰斗,竟然包庇魔教妖女,還打傷我派弟子,這是何道理?”
張三丰微微一笑,道:“這位施主,此話從何說起?貧道並不認識什麼魔教妖女。”
另一人指著他身後的雙英喊道:“她就是魔教妖女!我們親眼所見,她使用妖法打傷了我們的弟子。”
雙英淡淡的一笑,語氣淡漠的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有何證據證明是我打傷了你們的弟子?”
眾人一時間語塞。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男子,他拱手道:“在下華山派掌門之子令狐沖,見過張真人。我們此次前來,並不是要為難張真人,只是想向張真人討一個公道。”
張三丰看了他一眼,道:“令狐少俠有何賜教?”令狐沖道:“張真人,我們都知道您德高望重,但此事關係到整個武林的安危,還請張真人給我們一個交代。”
張三丰沉思片刻,道:“各位稍安勿躁,待貧道調查清楚此事,自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另外一個白麵微須的中年男子,咳嗽了一聲,大聲叫道:“張真人,沒有什麼可調查的。今天到場的江湖朋友,都是有門徒子侄,受到這妖女荼毒殘害的。這妖女手段殘忍狠毒,殺人從來都不留活口,更加不會留下蛛絲馬跡。我們怎麼可能會有什麼證據?”
站在張三丰旁邊的張松溪踏上一步,目光犀利的掃過在場眾人,冷然道:“如此說來,你們是無憑無據了?既然如此,你們在場的人,有誰的子侄門徒是被這位姑娘所害,又是在何時何地何情況下被害,便請站出來說個清楚明白!”
人群中一名青衫老婦道:“我的女兒便是死在這個妖女的手中。在八月中旬,我女兒在家中睡覺,是這個妖女,大白天闖入我女兒家,將她殺死在床上。一起被殺死的,還有她百十多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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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溪道:“八月中旬?你女兒家住哪裡?她是幹什麼的?她好端端的在家裡睡覺,怎麼又會被這姑娘殺了?”
雙英卻微微皺眉,在心中默默計算時間。
那麼青衣老婦道:“我女兒家住青城山下,慶餘鎮以西四十多里處的青雲峰。”
張松溪與三哥相互對視一眼,兩人都是一臉詫異之色,張松溪道:“這位老人家,你女兒在青雲峰幹什麼?據在下所知,那青雲峰是強人嘯聚之處,莫非,你女兒做的是打家劫舍的勾當?令當地之人談之色變的青雲峰好漢,莫不是指的就是你女兒和她的同夥?”
那老婦頓時就臉色漲得通紅,色厲內荏的叱喝道:“你休要胡言亂語、含血噴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