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可厚非。
不過,前輩說的不錯,二哥重情重義。他雖然處罰了七弟,但卻存了私心。晚輩不知武當門規如何,但從三哥他們的話語中,我卻也大致知道,二哥以懲罰自己入南巖宮面壁思過一年的代價,硬生生的保下了七弟的武功和雙腿。由此可見,二哥這重情重義、嚴肅重情的評語,是名副其實。唉!若是得夫如此,此生又有何求?”
張三丰忽然眼睛一亮,一臉期待的看著她,語氣中也是充滿希翼的道:“丫頭,你既然覺得我蓮舟徒兒這麼好,那你們不妨湊一對?你姐姐已經認定了翠山,那你便嫁給蓮舟,你們姐妹倆都嫁入我武當派,那豈不是兩全其美?”
雙清紅暈滿臉,一聲嬌嗔道:“張真人,你就不要為老不尊了!就憑俞二哥那個直男的性格,我便是厚著臉皮倒貼上去,他也不見得會接受啊!你這不是存心讓晚輩難堪嗎?”
張三丰聽到她這番話,不由得眼前一亮,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歡喜,輕聲說道:“丫頭,聽你這話中的意思,你心中是不是對我那蓮舟徒兒有了意思?你若是不好意思說出來,那老道卻願意牽這個紅線。像你這麼好的姑娘,便是打著燈籠也難找。蓮舟小子要是敢不答應,看老道怎麼修理他!”
雙清紅著臉啐道:“為老不尊!哪有像你這樣,一個當長輩的,如此取笑人家一個小姑娘的?你想的恁也美了!你的五弟子張翠山,能找到似我姐姐這般人間絕色、又聰明能幹過人的巾幗奇女子,那便已經是你們武當派燒了高香,偷著樂去吧!現在居然還想要讓俞二哥娶我,那豈不是異想天開?”
張三丰哈哈大笑道:“貧道到不覺得這是異想天開。以我那蓮舟徒兒的人品心性,武功修為,只要他想娶妻,不知有多少名門閨秀,巾幗英雄,想要嫁給他呢!只是,老道卻偏偏只瞧得上你。丫頭,要不考慮一下?”
雙清撅嘴嬌嗔道:“你這個老頭兒好壞!我還年輕,才不想這麼早就嫁人呢!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張三丰哈哈一笑,一臉揶揄的看著她,輕輕嘟囔了一句:“你這丫頭,就嘴硬吧!像你這麼好的姑娘,老道自然不願意讓你花落別家。我老道那麼多徒弟,我就不相信了,還找不到一個匹配的上你的人?真不行的話,便讓你也嫁給翠山好了!讓你們姐妹倆二女共事一夫,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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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善登與孫碧雲兄弟對望一眼,心中也是暗暗期待起來。
楊善登忍不住低聲叫道:“師父,徒兒也是你的弟子,你老人家可不能厚此薄彼!雙清姐姐既然不願意嫁給二哥,那不知弟子是否有這個福分?”
還不等張三丰答話,雙清已經忍不住一腳就向著他踹了過去:“楊善登!好你個臭小子!你二哥那麼出色的奇男子,你姐姐我都尚且瞧不上眼,你居然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信不信我給你來一個地獄天堂?”
楊善登嚇了一大跳,立刻一撲稜腦袋,縮著脖子,低聲咕噥道:“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唄!也沒必要拿這麼歹毒的毒藥嚇唬我吧?”
張三丰看著他這個徒弟那沒出息的樣,忍不住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忍不住笑罵道:“你這小兔崽子!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雙清卻不願再糾纏這個問題,她抬頭看著張三丰,語氣嚴肅的道:“張真人,說歸說笑歸笑,既然皇帝陛下已經在皇極殿中,恭候你的大駕,那我們總讓那位一國之君在那裡枯等,這也不大妥當吧?”
張三丰大笑道:“丫頭這話極是。碧雲,頭前帶路,為師這便去見見當今皇上。”
孫碧雲躬身答應一聲,便揮手令人將轎子抬了過來。
孫碧雲親自壓轎,恭請師父坐入轎中,孫碧雲、楊善登、雙清騎馬隨侍左右,在眾侍衛與太監錦衣衛的簇擁之下,向著皇城紫禁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