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話下。只是現在貧道的徒兒有難……也罷,你給個地址給我,待我處理了這事之後,早則下午,遲則入夜,我便和這丫頭一起,去給你看看兒子。對了,你兒子什麼情況?現在情況怎麼樣?”
那婦人道:“我兒子從昨晚上開始發燒。到現在燒都沒退。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本是昨天晚上便要進城找大夫的,可是,卻剛好碰宵禁,關閉了城門,便一直捱到了現在。”
雙清皺眉問道:“令郎多大了?他只是發燒?沒有咳嗽?咳嗽有沒有痰?身上疼嗎?是手足疼,還是胸腹部疼?身上有沒有紅腫起疹子?”
那婦人忙道:“我兒子今年剛剛八歲。有發燒咳嗽。還有濃痰。身上不疼,也沒有紅腫起疹子。對了,從昨晚上到現在,吐了三次。還有點拉肚子。”
雙清皺眉微微沉吟了一下,道:“咳嗽發燒,又吐又拉,那他是不是吃什麼吃壞了肚子?現在正是九十月之間,正是痢疾的高發期。那這樣,先給你兩粒丹藥,你回去給你兒子分兩次服下,壓制一下,待我們處理了這邊的事情,再上門給他仔細檢查,確認了他的病情之後,再對症下藥。你看這樣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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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滿心歡喜的道:“原來你也是一位女大夫?那感情好。那曉芬就多謝二位了!”
她伸雙手接過雙清遞過來的丹藥,珍而重之的,用一方帕子包住,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保安堂門口,雙清將她扶下馬背。
這次,楊善登就不用師父吩咐,與雙清陪著那婦人一起走入保安堂,一名年約十三四歲的青衣小廝走了過來,對三人拱手一禮,微笑道:“三位請進。不知有何貴幹?”
楊善登直接了當的道:“你們的東家,沈老闆在不在?就說他師父來了。”
那小廝一愣,狐疑的看了他們三人一眼,但還是禮貌的問道:“我們東家的師父?我們沒聽說東家有師父啊?這位客官,你是不是弄錯了?”
楊善登道:“你們的東家是不是姓沈?大名萬山?”
見到那小廝點頭,楊善登道:“那就沒錯了。你快請他出來,我們在這裡等著。”
雙清道:“哪裡那麼麻煩?夥計,這位是武當派張三丰真人的九弟子,楊善登楊九俠。嗯,楊師弟,這位沈老闆,是你師兄,還是師弟?”
楊善登撓撓頭,不確定的道:“哎呀!雙清姐姐,我師父他老人家的徒弟眾多,小弟也不知道,這位沈老闆,到底是師兄還是師弟。”
雙清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身後傳來張三丰的聲音:“萬山是為師在元至正十九年,僑居金陵時,收的徒弟。算起來,他入門還在遠橋與蓮舟之前。卻晚於松溪和翠山。你應該叫他一聲師兄。不過,師父偷懶,沒有教過他什麼拳腳功夫。就傳授了一點長壽養生的修煉之法。”
那小廝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這個龍蛇混雜的京城,見識可是不弱。
當他聽到“遠橋、蓮舟、松溪、翠山”這四個響噹噹的名號之時,頓時就大驚失色,忍不住失聲驚呼:“老道爺是遊俠天下的玄玄子真人?”
雙清奇道:“玄玄子真人?張真人,你的道號,到底是玄玄子,還是洞玄子?”
張三丰笑道:“你這丫頭聰明伶俐,貧道以為你知道呢!老道俗家姓名,姓張,名君寶。又名張君實。三豐那是我自己取的道號。洞玄子與玄玄子,也是我自己的道號。當然,因貧道一生行事,隨心所欲,不修邊幅,有好事的送我一個外號,叫我邋遢張。我便自號張邋遢。”
雙清抿嘴笑道:“張邋遢?這個名號,還真是名副其實。看你這個樣子,可一點都不像一個世外高人。”
張三丰笑道:“老道本來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