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錦衣衛忽然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不由分說,便問掌櫃的,‘請問武當派的宋遠橋和盧秋雲,是不是住在你這裡?快請他們出來!’
掌櫃的見到是錦衣衛駕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更不敢違抗,立刻點頭應是,然後就親自上樓,將宋大俠二人請了下來。
宋大俠二人正在吃早飯,忽然被人莫名其妙的叫了下來,換作別人,恐怕即使不當場發飆,也會戰戰兢兢的,不敢呲牙。
但是,宋大俠畢竟是武當派的掌門大弟子,氣度不凡。
他只是對錦衣衛領頭之人微微抱拳一禮,不卑不亢的看著那位大人,又看看被抓住的師弟俞岱巖兄弟二人,沉聲道:‘在下武當派宋遠橋。不知道大人如此興師動眾,抓住了在下師弟,又來找宋某,有何指教?’
沒有想到,跟在宋大俠身邊的那位紫衣年輕劍客,卻對那位大人抱拳一禮,沉聲道:‘請問一下,賈副指揮使,賈佑乾大人可好?在下武當派玄玄子張三丰真人門下,十三弟子,盧秋雲,向賈大人問好!’
那位大人一愣,隨即哼了聲,沉聲道:‘你是武當派的盧秋雲?你認識我們錦衣衛指揮使,賈佑乾賈大人?’
盧秋雲淡淡一笑:‘在下有幸,曾與賈大人在慶餘鎮有一面之緣。’
他心裡卻暗暗的道:指揮使?不是副的了?看這樣子,這位賈大人,是升官了?
他看著剛剛進門,就被錦衣衛抓住的三哥俞岱巖與四哥張松溪。又道:'我這位俞三哥,與賈大人一見如故,已成莫逆之交。這可不是在下胡謅,大人一問便知。’
那位大人聽到俞岱巖與他的頂頭上司相交莫逆,不由的微微變色!
但是,他乃是奉當今皇上的口諭而來,皇上金口玉言,令他到鴻運客棧來訪拿宋遠橋兄弟,他又哪裡敢抗命不遵?
當即抬手一肅,朗聲道:'有請虛玄子孫碧雲道長宣旨!’
只見一名青袍中年道士從一眾錦衣衛身後走出,他從身邊隨從手捧的托盤中,躬身取出聖旨,大聲喝道:‘武當派宋遠橋、盧秋雲接旨!’
突然聽到這個聲音,宋遠橋、盧秋雲和剛剛被抓住的俞岱巖、張松溪兄弟,齊齊抬頭看去,當見到這名青袍道士的容貌身形,兄弟四人忍不住同聲驚撥出來:‘孫師弟(孫師兄)?!’
張三丰與雙清三人也是訝然失聲:“碧雲(師弟)”?!
這可真是太出人意外了!
楊善登奇怪的道:“師父,孫師弟不是在武當山上,照顧二哥的嗎?他怎麼也進京了?居然還成了宣旨的欽差大臣?這麼大的事,他居然也沒有向師傅稟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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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丰微微皺眉道:“這事兒透著蹊蹺!善登,備馬,我們一起入城看一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九斤,你回來之時,遠橋他們是不是還在鴻運酒樓中?”
張九斤躬身回答道:“回張真人的話,小的回來之時,宋大俠他們已經被押走了。具體押到哪裡去了,小的就不知道了。不過,宣旨的孫道長,卻給酒店掌櫃的留了一個錦囊。說是讓他轉交給張真人。並同時帶了一句話,說,皇上在皇極殿中,恭候張真人法駕光臨。”
張三丰微微挑眉,面露訝異之色,低聲喃喃低語道:“皇極殿?那是皇帝老兒的御書房?這皇帝還是蠻有誠心的。看來,不管是為了雙英丫頭,還是為了遠橋兄弟,貧道都得進宮一趟了。也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你誠心相邀,那貧道就走這一趟吧!”
他對雙清微微偏頭,沉聲說道:“丫頭,我們這便動身進京。你去打聽遠橋他們的情況,貧道便入宮一趟,去看看那皇帝老兒怎麼說法。”
雙清抿嘴笑道:“前輩,據晚輩所知,這位永樂皇帝,也不過剛剛才知天命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