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滿心歡喜的道:“張真人,這證人證據不就來了?這一下,那個謠言便不攻自破了。而且,晚輩有種感覺,到黃鶴樓大會之時,可能會有更多的朋友出現,為俞二哥洗清冤枉。”
她微笑著看著掌櫃的,沉聲說道:“掌櫃的,請問尊姓大名?如何稱呼?你老家是是山西榆次的嗎?你這是從鄂省回山西省親遇到的俞二哥他們嗎?可是怎麼你走到寶雞去了?這好像不順路吧?”
那掌櫃的笑道:“這位姑娘,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小老兒在這裡開這間飯店,已經差不多快三十年了。因為窮忙,一直沒有機會回家看看。在兩年前,卻無意中遇到了我多年不見的堂弟。他告訴我,父母安好,只是十分想念我們。要我們抽空常回家看看。而他在陝西寶雞開了家客棧。在一次偶然之中,聽住店的客人提起,在鄂省我這裡吃了一頓飯。所以後來他就藉著訪友之便,找到了我這裡來。所以在我回家探親之時,就順帶著彎到了陝西,去看看我那堂弟。在我堂弟那住了三天,告別堂弟,在第二日,便在路上遇到了強人。也因此邂逅了俞二俠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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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清輕笑道:“這就叫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了!這鎮子那麼大,酒樓客棧也有好幾家,我卻偏偏來到了這裡,而張真人師徒也來到了這裡,又湊巧碰到了掌櫃你,這豈不是冥冥中自有天註定?”
邱玄清道:“啊!我想起來了!師父,去年的三月初七,我與二哥七哥,在寶雞金臺觀,尋恩師而不得,在我們離開之時,卻碰到了恩師在元至正十九年九月間所收的弟子,當地的大善人,楊軌山楊師兄。據楊師兄說,師父在洪武二十六年,於金臺觀尸解而去之後,這些年都沒有回去過,他也不知道師父的行蹤。我們與二哥無奈之下,只能離開陝西,前往玉門關,在在外打聽五哥的下落去了。”
雙清卻看著張三丰,一臉不悅的道:“張前輩,你這人不厚道哦!你會這玄妙無方的尸解之術,難道還救不得殷六哥?你究竟是藏拙呢?還是想看我們姐妹的笑話?可這也不對呀?殷六哥是你的徒兒吧?你即使是要對我姐妹藏拙,你自己的徒弟總還是要救吧?”
俞岱巖與張松溪等人,都是第一次聽到,師父會尸解之術,他們對這什麼尸解之術也不解,不由得疑惑的看著師父。
張三丰卻不由得尷尬一笑,無奈的道:“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都那麼看著為師幹嘛?這尸解與玄門術法,雖然說是一家。但卻有不同。要不,老道還會對自己的徒兒坐視不救?你當老道是那無情無義之人嗎?”
俞岱巖與張松溪諸弟子一起躬身說道:“回師父的話,徒兒不敢。”
張松溪道:“徒兒知道,師父,你對我們眾兄弟一向疼愛有加,你便是責罰我們,那是我們兄弟不爭氣,給你老人家丟臉了。你老人家是恨鐵不成鋼,才會責罰與我們。其實在你心裡,對我們兄弟,都是疼的像心肝寶貝似的。我們兄弟便是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您人家也是心疼得不得了,雖然你從來沒有對我們說出來。便比如這次,六弟受傷身故,你老人家恨不得以身相代。您但凡有救六弟的方法,也就不會傷心憂急,這般束手無策了。那六弟也不會受這許多無謂的苦楚了。”
張三丰還想說什麼時,殷梨亭忽然道:“師父,徒兒忽然想起了, 在我十歲那年,有一次,你教我背武當心法,有一首拳譜歌訣,名為《八字歌》。其中有兩句,
若能輕靈並捷便,
沾連粘隨俱無疑。
徒兒自幼家境貧寒,讀書極少,卻怎麼也記不住。師父,你便懲罰徒兒,讓我在【紫霄宮】後,您隱居的紫竹小院中,跪了一夜,讓我將整拳訣背下來後,才能放我起來。
誰知道當晚卻下了一夜的雨。你沒發話讓我起來,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