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後面來的這二位,正是武當派的俞岱巖俞三俠與莫聲谷莫七俠。
此刻,當他兄弟二人見到,這和尚客客氣氣的對他們兄弟行禮問候,便也不好繼續大馬金刀地坐在馬上,只能也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雙雙抱拳還禮道:“不敢,不敢!武當派俞三、莫七,見過少林派空淨大師。”
空淨大師雙手合十回了一禮,語氣淡然的道:“俞三俠,莫七俠客氣了。不知二位施主,這般行色匆匆的趕路,卻是所為何來?”
俞岱巖道:“哦!是這麼回事,大師想必知道,為了敝六師弟之事,昝姑娘姐妹二人,可謂是盡心盡力。前兩日為了救我二師兄俞蓮舟,我雙清妹子又身受重傷。如今傷勢還未痊癒,可是,雙清妹子卻因為心憂她姐姐的生死,於昨日早上冒著大雨,從武當山離開。她拖著重傷未愈的身子,我們師徒兄弟都很擔心她,同時也掛念京城的雙英妹子,故此追趕上來。不知大師可曾見過我那妹子?”
空淨方才恍然大悟,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也難怪。不過,貧僧剛才確實見過昝施主。”
他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
末了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非是貧僧要挑撥離間,依貧僧看來,那丐幫的陳中興陳施主,恐怕對昝施主不懷好意。你們兄弟可要提醒一下她。”
七俠莫聲谷,一向對他這兩位姐姐,極是尊敬維護,一向脾氣火爆的他,當即便忍不住勃然大怒,一聲冷笑:“這小子居然敢對我雙清姐姐不懷好意?他往哪裡去了?莫某這就趕上他去,好好的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什麼叫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俞岱巖卻忍不住微微皺眉,一聲輕叱:“七弟,請稍安勿躁!今天已經是九月廿七,到十月初三,加上今天,就只有短短的七天了。事有輕重緩急,這陳中興的事,等你雙英姐姐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我們兄弟再親自上丐幫,向他們幫主,為雙清妹子討要一個說法。”
空淨和尚也道:“莫七俠且莫憂急,聽昝施主說,她好像認識丐幫執法堂的堂主杜君武杜施主。依貧僧愚見,那你們不妨讓昝施主給杜施主去一封信,先行打個招呼。看看那位杜施主怎麼說。”
俞岱巖一喜:“多謝大師提點。這樣便兩不耽誤了。不過,依大師方才所言,大師是知道我那妹子的去向的。請問大師,我那妹子是往哪裡去了?走了多久?”
空淨伸手一指鎮外,說道:“她往這邊去了。這邊只有一條進京的大道。她剛走沒多久。兩位騎馬,快馬加鞭,應該能追得上。”
他話音剛落,突然想起,對面的納蘭容欽,不由自主的微微感到尷尬,當下訕訕笑道:“阿彌陀佛!這位納蘭施主,實在抱歉,貧僧剛才誤會你了。還請施主海涵。”
納蘭容欽微笑道:“大師素行謹慎,你也是為了昝姑娘好。大師這樣說,卻顯得在下太過小家子氣了。”
他卻回頭對身後的春夏秋冬四女說道:“等一會兒我修書一封,你們四個人一起親自送到丐幫,親自交給杜君武先生。請他老人家務必給昝二姑娘一個交代。”
說話間,他正要轉身走進街邊的雜貨店,卻聽得俞岱巖忽然說道:“納蘭閣主,請你順便幫我周師弟帶一句話,就說我們兄弟,向姨父他老人家請安。哦!差點忘了說了,杜君武前輩,是我們周師弟的姨父。而且,杜前輩的高足,於連周小兄弟,也是我們兄弟的朋友。”
納蘭容欽訝異道:“原來杜堂主與貴派,還有這般淵源?這倒是叫人料想不到。好,俞三俠,在下會在信中說出這段淵源的。”
納蘭容欽也是心思精靈剔透之人,他自然知道,俞岱巖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即心照不宣的沒有說明,他邁步走進店去,找老闆要了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