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比眼前這幾位高明瞭不少。此刻卻在師父張三丰身邊。鞭長莫及。
至於張松溪,對醫道雖有所涉獵,卻不甚精。
雖然如此,但眾人皆是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這腿斷了,可馬虎不得。一個不好,武當派又要多一位柺杖劍俠了。
當下眾人商量了一下。張松溪在樹上折下了兩根較粗的樹枝。摸著邱玄清的斷骨的方向,以樹枝將他的斷骨處,小心翼翼的包紮固定起來。
但他這般傷勢,顯然不能自己騎馬。
莫聲谷身子魁梧,當即將他牢牢抱住,正準備轉身便走之時,雙清忽然將他攔住,一臉無語的道:“七弟,此處離蘑菇嶺,還有大約百里多地,你憑著雙腿,抱著邱師弟,得走到猴年馬月去?”
莫聲谷著急的道:“那怎麼辦?二哥傷的不輕,邱師弟腿骨又斷了。他可不能騎馬。那我們該怎麼回去?”
張松溪道:“你騎在馬上,再抱著邱師弟,不可以嗎?”
莫聲谷也是恍然大悟,立刻說到做到,撮唇一嘯,他所乘坐的那匹黑色馬兒,已經跟隨他多年。此刻聽到主人召喚。立馬一聲長嘶,一陣風般奔了過來,在他身邊立定。莫聲谷抱著邱玄清,閃身躍上馬背。
張松溪卻扶著二哥俞蓮舟,目光望著遠處的坐騎與郜常譽,忍不住一聲輕嘆。
畢竟那馬兒不是他們兄弟一直飼養的。現在他們乘坐的坐騎是【幻夢湖】贈送的。不像七弟的馬兒,那麼精通人性。
雙清自然也看到了那郜常譽,當下伸出芊芊素手,向著郜常譽輕輕的招了招。
郜常譽突然見到他心中的女神,向他招手。便鬼使神差的,牽著俞張二人的坐騎,騎馬快步奔了過來。
正在這時,一直滯留在慶餘鎮上的干將莫邪,與春夏秋冬四姝,也隨後趕了上來。
六人來到張松溪等人身前。向著眾人躬身行禮。
干將莫邪齊聲道:“昝二姑娘,你們出發,怎麼不叫屬下兄弟一聲?難道姑娘是嫌我們兄弟武功低微,幫不上忙?”
雙清微笑道:“兩位兄弟言重了。二位兄弟與四位姐姐能來幫忙。小女子真是求之不得。豈有嫌棄之理?諸位既然到了,”說到這裡,她目光中閃過一抹狡獪之色,她目光掃過,倒在地下的天師教教眾,接著說道:“那便請幫忙。用繩索將這些人全部綁住雙手。連線起來。我們將他們押上,去見張真人。看他老人家怎麼發落這些天師教的混蛋。”
干將莫邪與那春夏秋冬四女,都依言而行。
俞蓮舟與莫聲谷都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心裡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張松溪卻是心中恍然。
他不由得嘆了口氣,不無敬佩的道:“難怪師父對你那麼喜歡。你這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果然用的妙不可言。那天師教張宇初,既然抓了我們那麼多兄弟,讓師父和我們兄弟投鼠忌器,束手束腳,現在我們抓了他們那麼多人,也算是有了制衡他們的一個砝碼。”
雙清卻是搖了搖頭,語氣凝重的道:“張四哥,你想的也太簡單了。那張宇初抓住的,可是你們情同兄弟的師兄弟。和我們抓住的,這些天師教的蝦兵蟹將小羅羅,都不是一個檔次的。那張宇初在不在乎,買不買賬都還是兩說。不過也總算是聊勝於無吧。走吧!”
此刻,干將莫邪等人,已經將那些天師教的人,都綁縛停當。
雙親隨手丟了一瓶藥遞給干將。讓他為那些人解決了迷藥之毒。
隨著那些人紛紛醒來,當發現自己雙手被綁的緊緊的。渾身真氣內力也無法運轉,頓時是又驚又怒。紛紛出聲喝罵起來。
雙清諸人卻置若罔聞。
那領頭的白衣道士,也是驚怒交加。他厲聲呵斥道:“昝施